谭嘉应插嘴:“你老公——”他一时说秃噜嘴,仓猝改口:“啊呸,裴澍言为了找你,到现在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山洞里规复了安静。
谭嘉应叹了口气,抬高声音说:“洛闻,裴澍言是真爱你,为了找你命都豁出去了。错过了裴澍言,你必然会悔怨一辈子的。听哥儿们一句劝,把那件事儿忘了,跟裴澍言重新开端吧。”
谭嘉应和裴澍言对视一眼,说:“行,不提就不提,你没事最首要。”
他有身了……怀了白狼的孩子?!
“卧槽,这孙子溜了!”谭嘉应扯着迟洪纪,“从速把他们家地点给我!”
“好好好,你快归去歇息吧,”迟洪纪忙说,“我派车送你们。”
六耳像是获得了某种唆使, “嗷嗷”两声,敏捷朝洞口的方向跑去了。
谭嘉应气得想杀人:“我操!这孙子是活腻了吧, 看我下山如何清算他, 不废了他老子就不姓谭!”
徐洛闻感受获得。
谭嘉应说:“你就瞧好吧。”
徐洛闻摸摸六耳的脑袋,笑着说:“那你就跟着我吧。”
徐洛闻又剥了一根给它,昂首对裴澍言说:“我们走吧。”
“劳你惦记了。”徐洛闻说,“我就是过来跟你打声号召,我们这就走了。”
裴澍言看着他:“杜传授是妇产科的权威专家,男人有身如许奇特的事,如果没有十成十的掌控,她毫不会胡说。”
徐洛闻刚坐出来,正要关门,就见六耳快速窜出去,卧在他腿上。
一行人解缆下山。
徐洛闻冷声说:“只要别弄死,随你如何折腾。”
裴澍言走了,办公室只剩徐洛闻一小我。
裴澍言沉默半晌,说:“好,我去安排,你在这等我,哪儿都别去。”
“你是谁?”
白狼睁了睁眼,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短促有力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