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您老这话说的,莫非不是因为我的品德魅力?”
陈安歌哈哈笑了起来,很有本性,一点也不虚,就好似说我就是看重你有钱才和你做朋友一样,没钱谁和你做朋友。
江淮起家,别人也是精干型的,固然一向在淮北老宅,但对于老爷子的忘年交也体味过,不过也是没想到老爷子非要朝着见见陈安歌。
江山说话越来越艰巨,陈安歌晓得他恐怕已经对峙不了多久,深吸口气,随即,四个短小的调子冒了出来。
“哎,如何能不在乎。这辈子我犯过很多小错,但对那件事……不晓得为甚么快死了,却记得越来越清楚了!”
“以是都已经是渣男了,就算在懊悔有个屁用。”
“渣男?你还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说这个词的人!”
翻开木头柜,低下的位置放着一把擦拭的干清干净的琴盒,陈安歌掂了一下,分量不轻,琴盒纹路清楚,像是紫檀木的。
他比客岁看起来更肥胖了,脸上缭绕着一层黑气,呼吸时断时续,干枯的手背就剩枯皮了,衣服显得广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