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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鸣站起家,把续了五六次杯的红茶杯丢进渣滓桶,内心几次咀嚼着“我们回家”四个字,感受雪霁晴和。

杨一鸣不说话了,姐弟俩一起沉默下去,房间里只能听到生命体征监控仪收回的嘀嗒嘀嗒的声音。半晌,杨一鸣俄然说:“我喜好他,我想治好他。”

“这年初高中生失恋都能跑来找我咨询,你能说他们不普通?”

袁樵磨磨蹭蹭地站直身子:“哎呀杨教员,你这是说的那里话?我们谁跟谁啊。”

杨一鸣激灵灵地打个颤抖,感觉袁樵这厮的调子越来越恶心:“感谢你啊袁老板,迟误你做买卖了。”

杨一鸣翻个白眼:姐,你还真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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