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昱祺冷冷的看向他,“看来刘大人也晓得屠龙会之事?”
“明天……明天是那钦差与刘知府同时审案的日子,莫非那案子出了甚么事?不过是几个商贾,就算是刘知府做错了,直接放了便可,也用不到戒严啊……”云当家在大厅来回踱步,神采阴沉,然后又问道:“二当家现在那边?”
云当家按了按胸口,那种不安的感受越来越深了,“不可,我得去一趟侯府……来人啊,点几名一级武师,与我一同去永和候府!”
刘知府喊了升堂,衙役问道:“大人,是带一个上来,还是……”
“小的不知,只是俄然看到很多官兵把府衙包抄起来,不让出来,也不让出来,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青衣小厮趴在地上,声音颤抖。
“去吧刑房那些人给本官带来,本官倒是想晓得,究竟是谁在用这些东西!”恒昱祺的确怒不成遏。
重涛低声道:“我是想要看一下的,一个烙痕就能恐吓住人,刘知府手腕也是不错,能够学习一下。”
“哦。”恒昱祺点点头,独自走到开审的大堂,有衙役手忙脚乱的搬来两把椅子放在案桌中间。
刘知府只是颤抖,却一个字都不说。
刘知府跪在地上,只是不断道:“下官,下官真的不晓得啊,下官也很少去刑房检察,下官……”
“不知这些人,犯了甚么罪?”恒昱祺看向刘知府,“米商,盐商,马商,书商……刘知府这是想要把城中商贾全数一网打尽吗?”
“甚么?府衙戒严了?”与此同时,获得动静的云家与永和候,都有一些不妙的感受。
“好一个不知情……刘大人,你如许本官倒是含混了,这安城知府你也做了很多年,朝廷应当并未虐待与你,为何你会做出这类事?你抓了这些商贾究竟是为了甚么?为了给屠龙会增加人手,嗯?”恒昱祺现在压下火气,但是声音却更加阴冷。
“那里有甚么印记,不过就是用刑之时烙铁的陈迹,恐吓恐吓他们罢了。”刘知府的盗汗顺着脖颈流到衣服里,里衣已经湿透了。他前几日不过就是为了威胁这些人,私行用了那种烙铁,没想到会俄然蹦出来个钦差,还如此跋扈,让他防不堪防。
刘知府咬牙笑道:“听大人的,都带上来!”
刘知府摇摆着脑袋,“不,并不晓得……”
“那云家,云家……”刘知府粗重的喘气着,不知该如何去说。
“你是朝廷命官,意味着朝廷脸面,碰到这类贼人,天然要杀一儆百!本是要诛九族,现在刘大民气善,不如诛三族便好。”恒昱祺表示那些钦差,“抓人!”
最开端说话的反而是那遍体鳞伤的米商,他伏趴在地上,声音沙哑道:“小人,小人乃是城中米商,姓范,叫范如贵。小人身边这两个是小人大儿子范俊英和范俊生。”
刘知府双手按在地上,指甲扣紧砖缝,说不出话来。
恒昱祺把按了指模的供词往下一扔,嘲笑道:“既然已经招认,何必现在喊冤?”
“大人……”刘知府出了一身盗汗,他赶紧道:“杀了祸首祸首便可,何必如此起火,下官,下官……”
“既然师爷想看,那就看吧。”恒昱祺抬抬下巴道:“脱了,让本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