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养尊处优,一次烙印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养了好久才缓过来,前段时候的刺杀也让他惜命的在床上哼唧了好几天,就连最喜好的某种活动都不敢做,恐怕牵涉到伤处。
他的目光又转移到刘知府前面的那枚烙铁上,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脸上固然不显,但是心中却晓得,明天如果能走出这个府衙,估计都要用上一些倔强手腕。
“本官做主啊……”恒昱祺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转而严厉的对衙役道:“让他出去吧。”
“钦差大人,本候听人说明天府衙全数戒严,心中有些惶恐,怕是出了甚么大事……毕竟我也是这一方的侯爷……”跟着声音越来越近,永和候一脚踏进大堂,瞥见跪在堂下衣衫混乱的刘知府,神采随即变得非常惊奇,“这,这是如何回事?明天不是刘知府要鞠问犯人吗?莫非是知府大人获咎了钦差大人?哎呀呀这可就是刘大人你的不对了,钦差大人是要听你审案的,如何就抵触成这个模样了呢?快快起来吧,钦差大人也不是不通道理之人。”永和候笑呵呵的说着,伸手就要扶人,成果瞥见刘知府露在内里的那枚烙印,心中蓦地一沉。
永和候看了看重涛,他只传闻此人是恒昱祺的恋人,但是看环境怕是不止恋人身份了。在这类场合竟然能够替钦差说话,并且钦差并不反对……
“哎呀,刘大人,这都甚么时候了,天然是能说就说啊,这屠龙会……本候仿佛有些耳熟呢。”永和候在中间装腔作势。
“刘知府,现在侯爷也来了,你不如直截了当的说一下,这个烙印和这枚烙铁,究竟是如何回事?”重涛轻声道。
“如果刘大人记不清本身甚么时候被烙下烙印,那我们就挑时候近的说……就说说那些贡品吧,刘大人,这个你应当是最熟谙的了吧?”重涛暴露一丝讽刺的笑容,他最讨厌这些死鸭子嘴硬的人了,统统事都摆在面前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为了本身的私欲和繁华,不吝杀掉无数人来垫脚,这类人,竟然还是朝廷命官,的确好笑。
恒昱祺再一次见地到这位很少见到的侯爷的演技,他还未进大厅,焦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永和候重新理了理本身的衣领,扶了扶候冠,一步一步的走进府衙。
“朱家人?但是城郊那被灭满门的朱家庄?”重涛问。
“看?看甚么?”李骋把棋子一枚一枚的分开丢进盒子,不解的问道。
“哦……失敬。”永和候拱拱手,心中惊奇不定。
“刘大人!本官已经给了你机遇,不要给脸不要脸!”恒昱祺蓦地一拍桌子,把堂下两人都下了一跳,“你在与本官说一次,那贡品,究竟是如何回事!那些流寇,又都是甚么人!”
“那贡品,那贡品……”刘知府的声音缥缈,几近听不见动静。他把贡品俩字翻来覆去的念叨了半天,终究说道:“那贡品,被云家替代了……流寇,流寇……也是为了袒护被替代的贡品,找的人。”
“甚么?那朱家被灭门一案,竟然,竟然是刘大人您参与的?另有贡品……天啊,刘大人,你如何会如此胆小包天!!!”永和候恰到好处的站起家,几步走到刘知府面前,抬脚就踹,“你身为朝廷命官,如许做对得起皇上吗?对得起你的百姓吗?那朱家究竟是做了甚么事,竟然要被你们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