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啊你……”我当然晓得小鲤鱼在说甚么,但还是装傻,这孩子是真的醉了,说完以后,她本身都不美意义,捂着脸,嘻嘻嘻的笑着,跑到中间的沙发上,埋着头。
这一下,陆雄师应当要完整懵逼了。
我信赖她说的不是醉话,有一些人,天生痛觉神经不敏感。
“真的呀……”她整小我几近摊在我怀里,我不敢抱起她来,只能用力扶着,她却仍然笑嘻嘻的,完整不顾及下头那么多人,说:“我奉告你一个奥妙,小哥哥,我这小我,不怕疼……”
而说完这些话,小鲤鱼俄然又伏在我耳边,低声说:“小哥哥,我传闻女孩子第一次阿谁阿谁会很疼,但是我不怕,以是我也不怕阿谁……”
她扭头嘲笑,说:“你现在说这话,不感觉有些好笑吗?在你眼里,我的存亡底子就不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