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主事请说!”
只见山脚下有几个农夫正在种田,一边种地一边唱道:彼苍如圆盖,陆地如棋局;世人黑自分,来往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自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敷……
“是。”高主事拱手答道,“不过只能传些不太要紧的动静。只因担忧鸽子为人捕获,或是被故意人射下来泄漏了奥妙。”
刘墉点点头道:“那就好。”
刘墉非常对劲,笑道:“这般记法高主事可有难堪之处吗?”
高主事大喜,俯身拜谢。刘墉又将算盘的构造细细说了,瞅着无人盯梢,渐渐地带着周仓仍回堆栈。
高主事也笑道:“现在刘表老迈,州中事物大多托于蔡瑁。蔡瑁新纳二妾,极其心疼。部属便奉上香皂、瓷器等物为礼,蔡瑁自是欣然接管。而后,蔡瑁传话部下,对部属的买卖网开一面,多加关照。部属也不时寻机送些珍奇古玩,珠宝金饰,蔡瑁更是欣喜,视部属为知己,常在一起喝酒畅聊。这动静便是在酒后说出来的。”
实在这是刘墉的一贯作派,却不是矫情,别的他也是想体味这个时候都种些甚么,产量如何,病虫害是哪些。公然,此时不但没有玉米、土豆、红薯之类,产量也是低得吓人,不敷后代的非常之一。很奇特的是棉花还是没有,刘墉有些不明白,棉花原产于印度,早在西汉时便传进海内,为何四周都没有人种呢?莫非是没有发明它的感化么?刘墉叹了口气,告别众农夫,向卧龙冈而去。
“这两人技艺都差未几,我看再比几日也分不出胜负来。”
刘墉神采一板,道:“到时我自会归去,我只数三下,你可别悔怨哟。1、二……”那二字刚出口,周仓便像中箭的兔子般窜了出去,翻身上马,一边跑一边叫道:“公子保重,周仓去了。”刘墉终究止不住,大笑起来。
“这么说,这只鸽子便记着了两个地点。便能够在这两个处所间通报动静了?”刘墉有些明白,在一旁插话道。高主事点点头,刘墉又疑道:“如果在几个处所都喂久一些时候呢?”
刘墉跳上马来,牵着来到水田边,拱手问道:“敢问此歌但是卧龙先生所作?”
“公子莫非忘了之前富义招贤纳士么?内里便有养鸽驯鸽之人。谍报通报最要紧的便是及时、迅捷,这信鸽恰好能派上用处。”
“那倒没有,不过动静应当不会错的。”高主事言辞凿凿,又解释道,“部属与刘表内弟兼智囊蔡瑁友情匪浅,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何况袁术存亡与荆州毫不相干,蔡瑁也没来由棍骗部属。”
高主事捧出帐目,呈给刘墉。刘墉一看,先赞了一声,这高主事完整按本身的要求建立了发卖台帐,每本是一个大类,瓷器是一本,纸张又是一本。刘墉抽出瓷器这本,这上面又有很多小项。如瓷盘、瓷碗、瓷碟、瓷杯等,每个种类又是数页,中间插有标签,能够随时查找。刘墉顺手翻到瓷碗处。左边记取进货的时候、代价、数量和存放的位置,右边则是发卖的时候、数量、单价、金额、库存,每一笔都记得仔细心细、井井有条。
高主事心中打动,躬身道:“多谢公子提示,部属晓得了。”
刘墉又惊又喜道:“主事如何能办到?”
高主事道:“部属便是担忧此事。每笔均要算上两次,没有不对才写上去。只是数量宠杂,部属算得又慢,又不敢假手与人,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