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现在对刘墉极是信赖。便问道:“请将军为甘宁指一条明路。”

刘墉一见也是欢畅万分,这来的满是本身组建军队时留在富义的熟行下,只不过现在个个是穿着光鲜,容光抖擞,竟全都升了职。

船越往下行水势不稍缓,江面却愈发宽广。这一行,前面三条战船,前面又有五条民船,鱼贯而行,倒也非常壮观。

那战船不比民船,极是安稳,立在上面毫无晕炫之感。刘墉信步走上船头,只见两岸绿树成荫,田土交叉,村居小屋鳞次栉比,炊烟袅袅,鸡犬之声不断于耳,好一派温馨的故乡山川。此时北方战乱频繁,这里却还是那么温馨舒畅,刘墉心中感慨,怕不过几年,曹操南下,这里便是一片刀光剑影,烽火纷飞。群众又只能背井离乡,活在水深炽热当中。

刘墉正色道:“兴霸兄有四点让刘墉佩服,一是英勇善战,冲锋在前,既不畏险也不畏死;二是脾气豪放,仗义疏财,乐善好施;三是足智多谋,目光独到,善观大局;四是体贴部下,重情重义,兵士乐于从命。以兴霸之才德。官长视为肱股,同僚觉得兄弟,部属敬为父母,人皆喜之爱之。”

大师同心合力,方在来船身前数十米处,调转了船身。两船附近。刘墉等方看到来船上竟稀有百兵丁,浑身披挂,黑黝黝的箭头对着本身。甘宁浑不在乎,又气又急。对着来人破口痛骂。

那人脑筋还转得快,语气立即便放轻松了些,也拱手说道:“这么说公子是从本县出去的?还是县尊的朋友?”

“是他。”魏延内心一凛,随即点点头,心中喃喃道,“甘兴霸,你的出头之日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刘墉笑道:“我看这富义城池坚毅,虞公再不怕有贼来攻了吧?”

刘墉还觉得甘宁仍不信赖,又言道:“兴霸兄若不信赖,先随刘墉前去富义探查一番如何?刘墉诚恳相请,凡是富义水军组建、练习、赋税、人事全归兴霸兄一人卖力,任何人不得插手,兄另有何要求,还请奉告,刘墉必极力而为。”

江夏便是现在的武汉,位于襄阳东南,为刘表部下江夏太守黄祖所领。刘墉顺道先告别了诸葛亮、黄月英佳耦,便带领世人,日夜兼程,赶赴夏口。不一日,到了夏口,刘墉稍作歇息,问明地点,便带着周仓前去甘宁的居处。

“刘公子你可返来了,兄弟们都想你啊!周大哥也在啊。”那校尉惊奇连连,扭头又敌部下说道:“兄弟们,这就是我常常给你们说的,我们的拯救仇人刘公子,没有他就没有我等活路,我们能有明天的好日子,满是拜公子所赐。来,我们向刘公子施礼。”顿时忽喇喇地跪了一片。

甘宁沉吟半晌,不置可否,又听刘墉说道:“黄祖爱势贪财,目光短浅,江夏乃兵家必争之地,黄祖却不修城郭。不备战船,不习武事,乃至文臣武将安闲吃苦,兵士水卒涣散懒惰,舟船战具顿废不脩。现在天下不宁、群雄纷争,孙策对江夏觊觎多时,战备松弛如此如何幸免?以兴霸之能,若委以重担,统管江夏防务,必定固若金汤。何需忧患孙策之流袭扰。可惜黄祖傲慢高傲,又爱以出身视人用人,甘兄在其部下,定然难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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