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素净脱俗,人皆喜好,刘墉也不例外。只是蜜斯便如天上光芒四射之日月,刘墉则是暗淡无光之荧烛。刘墉只是才疏学浅、边幅平平的知名之辈,此生能得遇蜜斯已是宿世修来的福分,那里还敢有甚么苛求?刘墉深知男女相知相爱,贵在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刘墉虽敬女人、爱女人,却从不敢期望能得女人看重。女人,真正爱花之人决不会将花摘走而是倍加庇护,刘墉便是如此。刘墉只愿女人平平生安然安,谈笑晏晏,便心对劲足了。刘墉此心六合可鉴。此情日月可昭。”貂蝉听到这里,泪水夺眶而出,伏在刘墉的肩上,泣不成声。这内里既故意伤,更有打动。

这几句话斩钉截铁,极有事理,貂蝉不由一愣,就听刘墉一脸刚毅地说道:“当年董卓擅权,祸国殃民,全赖女人脱手相救,才不致汉室倾危,生灵涂炭,这便是刘墉为何要脱手援救蜜斯的启事。蜜斯放心,刘墉对你敬若神明,不敢有半分轻渎之心。”貂蝉一呆,心中又是打动又是委曲,顿时一双美目中便噙满了泪水。

关羽送走了那使者,看了看刘墉,摇了点头,闷闷回本身房中去了。周仓忿然说道:“刘兄弟莫非忘了芸儿女人?”

关羽一阵惊奇,问道:“崇如请说。”

刘墉走了出去,浅笑着将本身的设法说了出来。关羽听得目瞪口呆,不住地点头感慨,既是佩服刘墉的重情重义,但更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可见刘墉还是我行我素,关羽也只得叹了口气,点头同意了。“好吧。明日我便叮咛在后堂伶仃立个院子让貂蝉女人居住,再派几个婆子去奉侍。今晚崇如就暂住我这儿吧。”

貂蝉打动非常。回礼道:“貂蝉多谢公子错爱。可世人皆觉得公子妄图貂蝉美色,哪知公子之心皎如明月。”

刘墉摇点头,一阵苦笑道:“周大哥,刘墉岂是那无情无义之人?只是以事太急,不得已而为之。哎!今后再渐渐向芸儿解释吧。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周仓叹了口气,拍拍刘墉的肩头,“兄弟,保重!”回身也出去了。

刘墉淡然一笑道:“刘墉只求问心无愧,哪管别人闲言碎语。女人本日便暂在此处歇息,明日刘墉再为蜜斯另置天井。你我瓜田李下。还是避嫌为好,刘墉告别了。”

刘墉看着貂蝉脸上的讽刺之色,顿时义愤填膺,气往上涌,怒道:“女人太也小觑刘墉了。刘墉虽不是坐怀稳定的君子,却也不是好色之徒,更不会乘人之危、挟机威胁。蜜斯虽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但是天下之大,一定没有美太蜜斯之人。本日与蜜斯一起来的几位女人论面貌便不在你之下,何况……以刘墉之能,向丞相求上几个仙颜女子并驳诘事,何必独喜爱蜜斯一人!”刘墉本想说:那几个少女不但面貌不输于你,并且年纪更轻,更是处子之身。只是这句话过分伤人自负,半晌间又咽了归去。

貂蝉听得此言,更是一呆,仿佛梦中,怔怔不敢信赖。

这日,刘墉却不请而到,笑容满面。貂蝉正奇特间,只见刘墉向外轻声一唤,一个娇小的人影急奔出去。貂蝉定睛一看,竟是本身之前知心的丫环翠儿。主仆二人顿时捧首痛哭,诉说分袂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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