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劝道:“温侯,我们没有攻城的器具,如此攻打只是空损兵力,不如我们奔小沛吧。”吕布无计可施,便听了陈宫的建议,带领人马仓促直奔小沛。

“我甚么时候传过号令?是谁去传的号令?”

“遵令。”陈登接过印信,拱手抱拳,拨转马头直奔萧关,从南门而入面见陈宫。

吕布听刘墉另有奇策,喜道:“崇如快快说来。”

吕布大队人马到了小沛,只见城门紧闭,城墙上插满曹军灯号,站满了曹兵。本来张辽、高顺率兵刚走,陈登便放出信号,大开城门,将曹军主将曹仁迎进了小沛。曹仁随即安插城防,以待吕布。

“温侯,陈登还在小沛呢。”

吕布用手一指,道:“崇如,快开城门!”

行到半路上,只见劈面一彪人马,打着吕布的灯号,前边两员大将,倒是张辽和高顺。吕布责问道:“文远,你们不在小沛驻守,跑这里来做甚么?”

“崇如所言极是,那应当放在那边呢?”

张辽一愣,惊奇道:“温侯,不是你传令说徐州伤害,要我等速来救济么?”

陈珪笑道:“既然温侯瞧老朽另有些用处,老朽便替你看管徐州几天。”

刘墉笑道:“吕布,当日你来徐州投奔玄德,他美意收留,你却恩将仇报,趁刘使君讨伐逆贼袁术之时,偷袭兼并徐州,鸠占鹊巢。此忘恩负义之辈,有何脸孔面对天下之人。刘墉本日之举只是物归故主罢了。吕布,你想进徐州么?好啊,上马受缚,我便放你出去!”

吕布气得浑身颤抖,怒道:“公台,你我杀归去,夺回萧关!”

到了徐州城下,只见城门紧闭,城楼上空无一人,吕布大声叫道:“我乃吕布,城上的速速开门!”

“温侯,现在陈登已然不见,即便夺回萧关又有何用?不好!温侯,徐州危急,我们还是回救徐州要紧。”吕布恍然大悟,心急如焚,从速叮咛汇集两处残部,合兵一处直扑徐州。

话音刚落,就听城上一通鼓响,吕布昂首往上一看,城头上俄然冒出很多兵丁,旗号招展,刀枪密布,张弓搭箭,对着吕布世人,一员大将当中站定,恰是刘墉。

陈登拱手答道:“公台,萧关乃徐州流派,如有失则徐州难保。温侯得报,曹军距萧关北门三十里外下寨,情势危急,故命陈登前来检察,以策万全。”

吕布头上盗汗凛冽,如果萧关丢了,曹操大兵长驱直入,徐州就保不住了,便急道:“元龙,你立即返回萧关奉告陈宫,今晚我带大兵前来,亲身镇守萧关,以应万全。”

陈登摇点头道:“温侯,公台对你忠心不二。只是臧霸几人与我等并不同心,我传闻这几人早盘算主张,说曹操势大,萧关必然守不住,与其城破被俘,不如献关归降,说不得还是大功一件呢。”

“陈珪?陈珪已经被我杀了!”刘墉笑嘻嘻地,冲着中间的陈珪挤了挤眼。

刘墉拱手道:“温侯,兵家常言,未思进,先思退,避祸存身之道也。我看徐州阵势平坦,四周受敌,易攻难守,为何我们不将徐州的赋税挪到个更安然的处所呢?”

陈宫如梦方醒,叹道:“温侯,你还问我如何回事儿?我看我们是中了陈登之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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