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点点头道:“我已叮嘱管家,崇如需求甚么尽管叮咛便是。只是得委曲崇如多在徐州逗留数日了。”
陈登叹了口气道:“刚才陈宫出外巡猎,逮住了一名信使,从其身上搜出玄德亲书的手札一封。我虽不知内容究竟写的甚么。不过从我派到陈宫处的细作说,陈宫看到此信,曾斥道刘备该死,然后传令紧闭四门,押着信使兴冲冲地往吕布府中去了。我猜定是玄德与曹公暗害之事泄漏了。”
“我家少主请公子过府,有要事相商。”
小丫头忙近身来服侍。刘墉见貂蝉暴露两段乌黑的小臂,十指纤纤如玉,内心不由又是一跳。
倒是那小丫头翠儿方才十四岁,天真烂漫、活泼好动,不一会儿便和刘墉混熟了。翠儿难获得内里来,见刘墉性子随和,便缠着问东问西。归正醒、蒸、烤时也多有闲暇,刘墉便讲些小故事小笑话,小丫头听得兴味盎然,不断地恳求刘墉再讲,而这时貂蝉便会悄悄地待在一边,神情甚是落寞、苦楚。
刘墉俄然明白了貂蝉为何如此感慨了。古时,母亲和老婆的职位有着天壤之别,而貂蝉倒是没有子嗣的,何况她只是妾。
“仓促之间哪有良策,我意崇如先出城奉告玄德早做筹办,再派人联络曹丞相尽早出兵才是。为兄留守徐州,乘机应变。”
刘墉苦笑道:“陈宫已封闭四门我那里还出得去?”
貂蝉看了一眼刘墉,幽幽说道:“可贵另有刘公子如许的人,貂蝉心中感激。只是这世道便是如此……哎!”
刘墉抬眼一瞧,果见管家在招手表示,一旁站着一人,刘墉认得是陈登家的管事。
陈登惊诧道:“崇如有何说辞能说动吕布不出兵?”
“夫人,你的指甲可得剪一剪。”
刘墉顿时惊出一声盗汗,急问道:“出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