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别了三人,前去丞相府。跟着随人穿过一侧回廊,耳边传来一阵婉转的丝竹声,刘墉目光一瞥,只见隔墙的院落里十几名年青女子身姿曼妙,长袖轻甩,舞步翩翩,不由多看了几眼。
曹操目光一暗,刘墉心中不忍,劝道:“丞相,存亡有命,繁华在天。依刘墉鄙意,所谓长生不老、预知将来之术皆是欺诈人的。想那始天子如何,即便访遍国表里千山,穷天下之力,终究还不是黄土一抔。丞相贤明睿智,又何必在乎这些虚无缥缈之事?”
刘备点点头,“崇如说得极是。刘备亦有此筹算,现在正在后院开园,浇水种菜,不问政事。”
“那影子的长度便不一样,并且越近西边的影子越长。”曹丕插话道。
“只是我还是感觉奇特。”曹植嘻嘻笑道。
刘墉将曹冲抱在怀里,轻声问道:“冲儿,你晓得玉轮会本身发光吗?”
“实在另有个很简朴的体例。我们几近每天瞥见的。”世人都是一呆,刘墉不慌不忙,手指向堂外天上挂着的弯月。微微一笑说道:“便是它。”
刘墉回到刘备府上,将取河内、治洛阳、举卫觊之事一一禀报刘备。张飞听了技痒难耐,关羽则面沉如水,刘备冥思苦想了好一阵方道:“崇如此举刘备万分感激,只是如此一来,曹操便会更疑你我干系,刘备只怕更难有出头之日了!”
曹冲惊奇道:“玉轮能够证明我们的大地是圆的?”
曹操点点头道:“的确如此。如果水面是平的,那么我们能够同时看到桅杆和船头。但是阿爹倒是先看到的桅杆顶,然后是船帆,最后才是船首。这便申明海面不是平的,起码也是个弧形。”
张飞大眼一瞪,“那又如何?俺看崇如做得极对,曹操那鸟官要来有何用处?”
“三公子想过没有,桔子为何不向你那边或是朝我这边掉,也不住天上掉,只往地上掉呢?”曹植顿时一呆,世人也是迷惑不解,这征象极常见,可谁去想过此中深意呢?刘墉解释道:“非论甚么东西,都只会往地上掉落,这个叫做重力。山上的石头要往山下掉,河水要从高处往低处流,都是因为重力。我们重力的中间便在大地的中间。”刘墉指着这个桔子,“以是,不管你在这个桔子的上面、侧面,还是上面,实在都是一样的。”
“等孤安定四海今后,必然会测上一测。”曹操心中也认定了刘墉的推断。
“奇特甚么?”曹丕问道。
刘墉悄悄一笑道:“是啊。”又问道:“诸位可读过张衡的《灵宪》?”曹操的公子从小便熟读诗书,都点头称是。只曹冲细声细气隧道,没读过,惹得大师一阵轰笑。座中氛围却活泼了很多。
刘墉心中一叹,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在乎这些,连曹操也不例外,赶紧答道:“那却没有。”
“仿佛是这么个意义,只是仍不是太懂。”蔡文姬仍有些迷惑。
“这个只要渐渐体味了。鄙人方才说了,这大地是圆的。但是你不管在那边扔块石头,这石头必然都是直直往下落的。”
刘墉心中奇特,“衣带诏”之事呢?为何刘备不奉告我?莫非是担忧我会泄漏动静吗?固然内心有些不平,刘墉也只得安抚刘备道:“曹操恰是顾忌皇叔才德,不敢重用。刘墉觉得,皇叔只须韬光养晦,以安曹操之心,静待机会,必有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