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拱了拱手回道:“丞相,刘墉功成不居,殊是不易。即便此人温良恭谦。愚觉得仍不该留其在洛阳为妥。”
“将军此言差矣,我想曹操定不会让鄙人独当一面的。”刘墉摇了点头。
马腾深声道:“我与皇叔虽只会晤一次,却相谈甚欢,交谊深重。皇叔曾言,刘墉虽受曹操委派任洛阳令,倒是心胸社稷、忠君爱国的亲信之人。对你期许极大。我等自离许县,乡间便多有你的传闻,说你勤政廉洁,爱民如子。对你是赞成有加。我等闻之亦大喜,本觉得是朝廷之幸,圣上之福。可你颁行号令,却具以相府钧命,替曹操招揽民气,为逆贼建功登时。真是气煞我也!”
郭嘉又道:“刘墉所颁之令虽加以朝廷之名,但是世人皆知实出自于刘墉。此人知人善任,武功武功无一不精,又是刘备亲信,若长留洛阳,恐怕民气尽归其统统,其势愈发难控。”
刘墉童心未泯,佯装不懂,笑道:“曹丞相乃国之重臣,朝廷倚重之肱股,马太守何出此言?”
曹操奏请献帝,采取刘墉等的主张,命卫觊为洛阳令摄关外政务、于禁统辖军务,令刘墉护送蔡文姬速返许都。
马腾点头道:“崇如此言有理。我这就派人回许都,留意曹府动静就是。”
刘墉浅笑道:“因此刘墉才盘算主张,以退为进,将此役功绩让给于禁、卫觊,曹操既不会狐疑于我,也寻不了启事将我调走。”
刘墉更感惊奇,我与马腾素不了解,他如何会来见我呢?莫非是为“衣带诏”之事?
卫觊一阵迷惑,快速将敕令看了一遍,忿忿不平隧道:“崇如兄,这是何故?丞相何故对将军之功视而不见,不但不加嘉奖反而命令撤掉将军职务,调返许都。卫觊深为将军不平,这便上书,为将军申述。”
马腾冷眼道:“你另有何话可说?”
“哦?这是为何?”
刘墉道:“鄙人有一事不明,刘墉名微位卑,将军何故对我这等期许?”
曹操捋着髯毛,笑道:“这是为何?”
马腾笑道:“崇如便在曹操身边,此贼如有异动。你可快马修书奉告马某便是。”
“衣带诏事件”是许田围猎后,汉献帝不满曹操把持朝政,凌辱群臣,视君上为无物后建议的旨在诛灭曹操夺回政权的反击行动。汉献帝假借犒赏国舅董承,将诏命缝制在玉带中,瞒过曹操的眼线,带出了宫外。董承阅诏后,结合了王子服、种辑等受诏暗害诛杀曹操,而后马腾、刘备也参与此中。厥后事情败漏,除刘备外,其他人皆被搏斗,连累极广。
刘墉拱手道:“将军且慢,请听刘墉一言。”
刘墉双手抱拳,单膝下跪,伏身下拜,深施一礼,慎重说道:“将军忧国忧民,真是圣上之福。”
刘墉笑道:“将军威名远扬,刘墉正求之不得。”又轻声问卫觊道:“伯觎兄,可为将军一行安排好驿所,筹办好饭食?”
马腾怒道:“贪恐怕死之徒,不敷以论大事!”说罢,拂袖便要起家。
刘墉拱手道:“回将军,刘墉本来是,现在也是皇叔的部属。”
刘墉满脸堆笑,作揖道歉道:“鄙人刘墉,见过马将军。马将军驾临,末将却未曾出城相迎,真是失礼,还请将军原宥。”
荀彧道:“丞相放心,刘备待那刘墉分歧于关、张二人,若丞相广施恩德,拉拢信赖,刘墉必感激不尽,何愁其不投奔丞相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