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拜谢道:“多谢公子。”
刘墉笑道:“伯觎兄不消焦急,但是又出了甚么事么?”
“Hello!”刘墉暗叫幸运,英文还是懂一些的。
“对劲。奴家与她俩情同姐妹,公子是……”
好一会儿方沐浴结束,蔡文姬只感觉神清气爽,周身都轻巧了起来。这时,小怜服侍着将早筹办好的衣裳给蔡文姬换上。蔡文姬见那内衣外裳果然满是新的,头饰、佩带一应俱全,心中更是打动。
蔡文姬不疑有他,又问了几句常用之语,刘墉一一做答,归正蔡文姬也是不懂。
刘墉拱手道:“蜜斯博学多才,鄙人却读书极少,对政事更是孤陋寡闻,不知该从那里动手,想向蜜斯就教,不知蜜斯是否情愿?”
穿戴结束,小爱道:“蜜斯请到这边用膳。”
刘墉悄悄点头奖饰,拥戴道:“伯觎兄担忧得极是。曹丞相晓得这事吗?”
“伯觎兄但说无妨。”
“伯觎兄如此说,想必心中已想好应对之法了吧?”
刘墉猜中她心中所想,便安抚道:“蜜斯家中藏书在文民气中贵重非常,但在浅显人眼里,却只是些粗笨非常的竹简,无一用处,或许还都保存着也不必然呢。”
“蜜斯言重了。小怜、小爱两个丫环蜜斯还对劲吗?”
刘墉头上微微见汗,硬着头皮道:“蜜斯想听甚么?”
“传闻公子还将去洛阳,可否带上奴家一同前去,奴家旧宅便在洛阳。当初家父被董卓裹挟到长安时,所行极其仓促,家中所藏之册本文稿大多未带走,奴家想去瞧瞧。”蔡文姬深深叹了口气,想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国尚且不保,何况一个家?
“闻起来的确挺香的,想必味道也是不错。”蔡文姬肚子咕咕直叫,悄悄吞了口唾沫,“不消猜了,尝一下不就晓得了吗?两位mm,我们一起享用吧。”
小爱也道:“蜜斯,婢子也是第一次见,也不知是不是,要不一会儿蜜斯问问刘公子吧。”
刘墉摆了摆手道:“蜜斯先莫谢。刘墉有一事相求,不知蜜斯可否承诺?”
“楼兰。”蔡文姬笑道,“《汉书?西域传》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扜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
卫觊见到刘墉喜出望外,“刘将军,可把你盼来了。下官恭候多日了。”
蔡文姬一愣,道:“公子请说。”
蔡文姬有些奇特道:“奴家见过公子发的榜文。那但是精密恰当,人皆奖饰,公子何出此言?”
两个小女人见蔡文姬性子随和,屋中又无旁人,再加上内心也极其巴望,推让几下后便随蔡文姬坐下大吃起来。那菜肴果然与平时吃的大不不异,酸甜爽口,让人欲罢不能。
公然蔡文姬又问道:“那楼兰国里的人说的是甚么话?书中说西域之语晦涩难懂,奴家倒是猎奇,公子可否说上一两句?”
“恰是。”卫觊笑容满面道,“将军之嘱托卫某业已完成,本想遵丞相之命持续出使益州。不料有去成都经商之人道,经汉中入蜀的门路已被大水冲毁,短期不能前行,下官恐丞相见怪,不知如何是好。”
蔡文姬悄悄一叹,道:“自打家父亡故后……”本来,董卓部将李傕、郭汜因为不被王允赦免,心胸不满,想着归正走投无路,不如奋力一搏,便纠集四周散兵,杀进长安,赶走吕布,逼死王允,囚禁献帝,大肆抨击搏斗朝中官吏,劫掠城中财物。厥后,羌胡番兵也趁乱攻入长安,烧杀掠掳,蔡文姬与很多被掳来的妇女,一齐被带向南匈奴。半道上,蔡文姬与几个妇女趁夜逃了出来,因怕赶上强盗乱兵,便抺黑了脸,抬高了嗓子,一起上只靠讨点剩饭度日,好不轻易逃到河本地界,见到曹军灯号、刘墉榜文,便前来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