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觊微一点头,道:“刘将军在河内连推数策,设立专署收置灾黎安宁民气,建立联防保护治安,实施屯田规复活产,卫觊觉得,这是尽快稳定民气,促进生长,抵抗内奸不二之法。下官觉得,关表里也皆可照此实施。只是屯田之策虽好,所费银两却颇多,短时也难见效果,恐生变故。”

“刘将军考虑极是精密周到,下官附和。下官这便去拟文。”

刘墉下定决计,拿出笔在纸上画了张草图,又叮咛将木工叫来。那木工是第一次见到这类式样的东西,迷惑地问道:“公子这是何物?”

蔡文姬吃了一惊,惊奇道:“公子何故推让,此中大部亦是你的主张啊。”

“蜜斯且放宽解。”刘墉笑道:“这纸中加了防虫的药物,故能悠长存放。”

次日,刘墉带十余名亲兵陪蔡文姬回蔡家老宅。虽早知成果,但是见到早已化为一堆瓦砾的宅院,那些承载着汗青、文明的贵重竹简也已化作了灰渍,蔡文姬还是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刘墉在旁陪着哀伤了很久,蔡文姬方停止抽泣,叹道:“家父生前积有四千多卷贵重文籍,没想到颠末此乱,竟一卷也没留下来。可惜那边面另有很多珍本、孤本,哎……”

刘墉还在考虑如何对蔡文姬答复呢,卫觊已经将拟写的奏章呈送了上来。刘墉不由感慨卫觊办事效力之高,也证明他的确是个急百姓之所急,想百姓之所想的好官。

卫觊听刘墉说出这番话喜极而泣,冲动道:“卫某早有此意,刘将军体恤百姓之苦,卫某代众百姓多谢将军了。”

蔡文姬又喜又疑,从速催促着回府要刘墉将纸拿出来。

“伯觎兄,请等一等。敢问蔡中郎府上可安好?”

蔡文姬先浏览了一遍,口中赞道:“卫伯觎不愧为当今名流,此文引经据典,有论有据,字字珠玑,尽展其才。”见刘墉在一旁似懂非懂,便逐条解释给他听。

刘墉深有同感。汉朝人席地而坐,实在和跪差未几,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膝盖和腿上,不一会儿便会腰酸背痛,何况还是伏案写上几个时候。刘墉点点头,沉吟道:“是该想个别例。我晓得了,你们先去吧。”

“你们为何改名了?”刘墉疑道。

刘墉几次点头附和,只听卫觊又道:“朝廷再牌照隶校尉留治关中为主将,逐步减弱各路处所豪强,而此时各州县库存充盈,力量强大,百姓糊口充足,便不必再担忧有人会犯上反叛了!”

刘墉想着本身进城时所见,此事虽已过近十年,但是全部洛阳城还是到处残垣断壁,一遍狼籍,不消说也晓得是如何环境了。刘墉叹了口气,道:“国度不幸啊。刘墉明白了,伯觎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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