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笑骂道:“你也不想想。你的部下有错,当头领的主动领罪,并且比他们受的刑更重,他们会如何想?还不得感激你一辈子啊,如许的忠心岂是你费钱吃酒能换得来的?”

董袭笑道:“其别人倒还好说,只是芸儿来了……”

华佗一楞,惊奇道:“公子安知老朽在研制这类药?这可说到老朽内心去了。只是老朽现在配制的只是药膏,只能涂抹起部分的止痛结果,还不能做满技艺术。我知公子对医术有非常人的见地,请公子指导一二,老朽如能早日研制胜利,那但是天下那些饱受病痛折磨患者的希冀啊。”

刘墉摆手道:“我也感觉周营长说的话极是有理。我作为一军统帅,更该以身作则,做好榜样。诸位莫非忘了我的话了吗?‘言必行,行必果’,刘墉理应接管惩罚。董副团长部下也有人误卯,亦有失策之罪,只是我受刑后,军中无人统领,董副团长之责临时记下,若再有违犯,一并处之。诸位不必再说,我先受刑,由董副团长亲身行刑。行刑时有胆敢大声呼号者,每喊一声,加打十军棍!行刑后如不见血,重新行刑。”

世人受刑结束,董袭先着人搭了个简易帐篷,将刘墉抬出来俯卧着趴下,又令裴元绍带领众军砍树挖沟建营,本身则进帐给刘墉上药。

“最好芸儿没来,要不羞死人了。”

董袭摇点头道:“现在还没有。”接过刘墉的图纸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两块长长方方的图形,中间又用细细的线条豆割成几段长条,两端却又各系着三条长绳,不解地问:“刘兄弟,你画的这是甚么?”

周仓莫名其妙,惊奇道:“帮我,帮我甚么?”

刘墉疼得差点叫出来,头上盗汗直冒,老子但是头一次挨这么重的打啊,忙紧咬牙关,双手狠命地抓住卧板边沿。中间行刑官一下一下地数着,二十下打完,刘墉屁股上鲜血直流,差点晕畴昔。众军见了心中无不凛然,却又叹服,只感觉这位长官虽年青,但说一不二,更兼能办事公允,跟着此人定然前程无量。

刘墉“呸呸”打断了周仓的奉迎,反问道:“明天打你可佩服?”

刘墉拱手感激道:“那就有劳先生了。董副团长,代我送送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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