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笑道:“文若,此事郭嘉早有应对之策。”回身对曹操道:“丞相,可令雄师及百姓开沟造渠,一条从滹沱河到沽水,一条从洵河口到潞河,可运雄师粮草。”
郭嘉不平道:“丞相,此乃刘墉狡计,意欲定令我陷于乌桓,抽身不得。”
郭嘉躬身道:“丞相,此信乃刘墉之计,意在浑水摸鱼,于旁取利。丞相万不成采取。”
“诸公,幽州袁尚、袁熙闻袁谭、高干身故,心惊胆战,未战即溃,现在已远遁辽东乌桓,此事该如何措置?”曹操先说了个收场白,成心偶然地看了郭嘉一眼又道:“刘墉呈给孤一封信,言道袁尚、袁熙只赖祖上余荫,不名一文,又无谋少智,难以成事,不敷为。刘墉又道乌桓远隔千山、路途艰苦、盘曲难行,孤军深切难有胜算,劝秘闻不成轻言征讨,而应驻守河北,轻徭薄赋,以安百姓之心。诸公觉得刘墉此策如何?”
徐庶则道:“此事错在刘表、刘备,我等若前去主动修好,只怕还受刘表猜忌,极其不当。不如再等等看看。”
行前,刘墉吃力周折,迎回了宋九的遗骸。并公布号令,要雒原文武官员悉数参加,为宋九停止昌大的安葬礼。刘墉亲身抬棺,各军派人列队保护。安设立碑后,刘墉带着世人鞠躬请安,献上花篮,又传令每年腐败为公祭日,各级官员、兵勇均需前去拜祭,以怀想其丰功伟绩,弘扬其高贵精力,依托哀思,告慰在天之灵。此事在百姓中影响庞大,无不奖饰刘墉刻薄仁德,重情重义。
“决计不是。”曹操决然道,“刘墉道,袁绍有一旧将,名唤田畴,因忠告顺耳,心灰意冷,退隐易城。刘墉又道,若门路泥泞,雄师难行,可去求之。田畴熟知本地途径,必能助孤脱困解难。刘墉如有他意,只需对此事不言不语,何需说得如此详确?”
“是。”郭嘉拱了拱手,又解释道,“蹋顿自恃与我相隔万里,又有戈壁险阻,只道丞相不会劳师远征,定不作防备。丞相可乘其不备,轻兵简从,猝然攻之,必破乌桓,活捉袁氏兄弟也。”
荀彧、荀攸齐齐躬身道:“丞相,奉孝所言入情入理,望丞相尽早采取。”
郭嘉安闲道:“将军,那孙权羽翼未丰,域中不宁,并不敢轻动。丞相可上表赐其为吴侯,以安其心,则无后患也。刘表好过空谈,谨小慎微,此次……”郭嘉自知献帝出走之事甚是奥妙,不成示之以众,略停顿了一下,又道,“……刘表自知才气不及刘备,必不敢重用之,亦不必担忧……”
“臣下不担忧别人,只忧心刘墉。此人文武兼备,才干过人,虽只雒原一郡之地,却稀有万精兵,况有魏延、甘宁等良将帮手,气力不成小觑。丞呼应令夏侯将军、曹仁将军扼守关隘,以防刘墉偷袭许都,方是万全之策。”
刘墉道:“夫人乔莹之妹乔倩倾慕江东周瑜,我欲送乔倩前去,顺势会晤孙权,以缔盟好。我倒有个战略,既能与孙权交好,也能化解与刘表间不快,更能稍减圣上心中悔恨。”说着,将本身的筹算胪陈一番。诸葛亮、徐庶听后赞叹不已,都道此计甚妙。
郭嘉更是怔怔,拱手道:“郭嘉受丞相大恩,虽死不能报万一,何惧小病。丞相,部属愿随你一同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