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袭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半晌方低声道:“兄弟,不是大哥要用心瞒你。只是大师怕你晓得了会影响你的结婚大事。”

“不会。”虞翻决然道,“圣上已到城下,刘表仍敢闭门不纳,何况一纸诏命。”

董袭微微一愣,旋即强笑道:“兄弟说的是那里话,你哥哥甚么时候瞒过你?”

甘宁却疑道:“何故圣上加封太守为荆州牧和益州牧,这两地但是刘表、刘璋的地盘啊。”

“当初就没筹算去投江东,何况现在。”刘墉摇了点头,又道,“雒原之前气力不济,只得投奔别人,以求庇佑。但是刘墉殚精竭虑、苦心运营,操心劳累如此,却难受重用,难被采取,乃至数年尽力倒是一事无成。昨夜我思前想后,豁然开畅,求人不如求己,何必去投别人。”

“莫非曹操还敢废帝自主么?”

“当初刘备来信不是说万事俱已办好了吗?刘表又不是不晓得迎来圣上后要面对的成果?曹操就是要来攻取襄阳也得两年今后,当时我们兵强马壮,又有甚么可担忧的?这些利弊那刘表都是晓得的,当初为甚么不说,到这个时候才提出来?早知如此,我们还不如回富义去。”刘墉怒不成遏隧道。

董袭叹道:“刘表哪有兄弟这般忠心不2、仁厚敦良。论辈分,刘表乃圣上叔父,骨肉嫡亲;论端方,却又是臣子,不敢僭越。与曹操分歧,刘表不敢勒迫圣上,便只能服从于圣上。如此一来,昔日威风安在?何况刘备才调远胜于他,部下关、张、赵等人更是勇冠全军、无人对抗,今后刘备代而取之亦非不成能。刘表不纳圣上,便是为此。”

刘墉笑道:“这方面我不如你们啊。不过,亡羊补牢,未为晚也。我是如许想的,北让曹操占天时,南让孙权占天时,我们可占人和。以雒原为基业,再乘机攻取荆州、西川,以成鼎足之势,然后再图中原如何?”

刘墉一怔,问道:“兄长可否说详细些?”

“那刘备呢?他但是见过皇上,见过玉玺的。”

“兄弟,你看湖边风大,天气将暗,并且这里人来人往,颇不便利,不如我们回营再说吧。”

董袭叹道:“曹仁是没追上。可我们在汉水北岸待了半月,渡不了河,也进不了樊城,终究又被追来的曹仁大兵团团围住了,无路可走啊。”

刘墉叹道:“纵是如此,我们做臣子的便有百般来由也不能对皇上不闻不问吧。何况我另有很多事情要向圣上禀报,担搁不得。”

董袭又道:“觉得兄之见,实在这些只是遁辞。刘表真正担忧的是圣上一入襄阳,他将职位不保,权力不再。”

世人一听,都欣喜若狂,齐声道:“太守早该如此,以雒原之力又何需服从于人,受人所制。”

“孔明所言极是。”说话的是一向没开口的刘墉,“昨日我想了一夜,我也觉得这圣旨不能用,起码现在不能用。只要我们不拿出来,圣上便没有伤害,不过伏皇后却不必然了。哎,都是我害了她呀。”刘墉一阵自责。略停了一会儿,刘墉又道:“本日请诸位来,主如果想商讨一下今后的应对之策。”

“如何会?”刘墉瞠目结舌,茫然不信,喃喃道,“我们这边管束了曹仁那么久,别人困马乏,如何能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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