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大惊失容道:“小妹不是对周瑜一往情深么?”

次日,刘墉一行告别鲁肃前去柴桑。一起上春日融融,微风习习,草木吐翠,鲜花流芳,莺歌蝶舞,风景如画,但此时刘墉的心中却尽是自责和惭愧。刘墉偷眼看着小乔,却见她仍然活泼开畅,谈笑晏晏,浑似没事普通,不由心中奇特。

“虽有鄙谚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谋大局者不计小失。孙将军虽有凌云之志,却也放之不下。不过也是,换作刘墉只怕也是如许。”刘墉感慨了一番,又道,“孙将军虽与刘荆州有深仇大恨,与刘墉却无冤无怨,二者缔盟有何不成?公瑾何需求拒之千里。”

刘墉想了很久也想不起会是谁,苦着脸问道:“小妹,你说的究竟是谁啊?姊夫如何感觉哪一个都不是呢?”

小乔嫣然一笑道:“问甚么?姊夫从周瑜水寨出来就老躲着我,也反面我说话,你那神情摆了然就是周瑜没有承诺啊,这么较着的事小妹又何必再问?”

小乔嘻嘻一笑道:“姊夫,你看我像是悲伤的吗?”

鲁肃打动道:“刘将军,恕我直言,你若先去见我家主公,若能交友盟好,再游说都督,此事才有极大能够。现在将军反其道行之,怕是没一点但愿了。”

刘墉叹了一气道:“早知如许,我们还去周瑜水寨费那么大的劲干吗。”

周瑜听了心中打动万分,低着头怔怔无语,好半天赋抬开端来,一脸遗憾道:“只是周瑜早对吾妻发下誓词,此生毫不纳妾,故只能愧对蜜斯错爱了。”见刘墉还要劝说,周瑜伸手一摆,紧接着又道:“刘将军,‘季布一诺,令媛不易’,周瑜也是诚笃取信之人,此事还望将军再不复言。”

小乔一脸羞怯,娇美非常道:“姊夫当然认得,别人就在富义呢。”

“这是为甚么?”刘墉不解道。

“姊夫就是奇特小妹如何会如此轻松镇静呢。”

小乔脸上微红,羞恼道:“之前或许是,但我的内心早已经没有他了。”

鲁肃笑道:“刘将军所言虽是不错,但那已是前年之事。现在我主有鸿鹄之志,踔绝之能,胸中自有韬略,岂是旁人所能摆布?”

“我没有先去见孙将军自有启事。”刘墉神采黯然,稍顿了顿,敛容对鲁肃又道,“子敬兄,鄙人发起的缔盟抗曹之事还望你好生考虑。若不相互为援,只怕你我迟早皆会被曹操一一击败,到时便悔之晚矣。我知周都督对鄙人并无好感,但此事关乎江东保存,万不成意气用事啊。先生智计凸起,深谋远虑,与刘墉所想如出一辙,不成不谨慎行事啊。”

周瑜一听,顿时剑眉倒竖,冷冷道:“刘将军此言是何意?为何如此热诚鄙人?”

小乔啐了一口道:“呸!你才是我肚里的蛔虫呢。”话说出口,又感觉不当,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也怪刘墉没有说清楚。”刘墉回了一礼,又解释道:“都督,乔公育有二女。长女现已嫁与刘墉为妻,此事都督想必早已晓得了吧。”刘墉看了周瑜一眼,只见他不动声色、呆坐不语,自嘲一笑,扭头面向鲁肃道:“子敬,你却不知,那乔家小妹不但国色天香、娇美无穷、人间少有,操琴、歌舞也是技艺超群、环球无双。当日乔公曾道,只要周都督定下了良辰谷旦,知会一声,便会送小妹到都督府上结婚。可惜直至本日,周都督也从未派人前来下娉。乔公见小妹芳龄日长,忧心如焚,想为她另寻良伴,但小妹倾慕都督风才,虽经数年,却不能健忘,仍待字闺中,不肯许以别人。刘墉本日亲送小妹来此,便是瞻仰能与都督结为秦晋之好。自古美女配豪杰,也算成绩一段嘉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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