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程知谨很快反应过来,“纪太太没事吧?”
纪以南的神采一片茫然明显是不晓得她在说甚么。
“啊?”
傅清玲喝一口咖啡,劣质得难以下咽,程知谨将苏打水推给她。她说了声感谢,喝了几口舒畅多了。
“对不起,你必然感觉我是在发疯。”傅清玲紧紧箍着水杯,“但是他真的很像,很像,太像了。”
程知谨看了眼表,“好吧。”她想,起码不会是来找茬的,听傅清玲的口气明天是不见到她不罢休。
傅绍白笑得卑劣,“我还治不了你。”他起家尝尝杯子温度,“能够喝了。”
归去的路上,程知谨一向在想傅清玲的话。这世上,真有如许巧的事吗?她第一次碰到傅绍白,他必然要替她去纪家出头,他带她从纪宅袒护深处不为人知的侧门逃出……她撑住额头,脑筋好乱,她不晓得该不该去找答案,惊骇答案是潘多拉的魔盒藏着谎话和伤害。
傅清玲望着她,“我前次送你的画你记得吗?”
这个讯息对程知谨来讲过分震惊,她一时底子没法消化。
出去两个护理师看模样是专门关照傅清玲的,连哄带骗将傅清玲带上车。
“像甚么?”程知谨心一下提起来。
程知谨越听越惊悚,“傅绍白像你死去的大哥……你到底想说甚么?!”
程知谨张大嘴,“我觉得你开打趣的。”
“程知谨吗?”声音有点儿熟,“我是,您是?”
傅清玲点头,“我不晓得,我也想弄清楚……傅绍白跟我大哥有没有干系。”
“我等你。”傅清玲对峙。
“你不感觉你老公的眉眼和画上的女人有点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