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做就已经想好了退路,傅绍白,你会如何选?”

蒋家院门大开,傅绍白的车长驱直入。蒋锦业放着钢琴曲,醒着红酒特地在等他。

“如果我回绝呢?”傅绍白想都没想就问。

傅绍白一脚踢开大门,蒋锦业端一杯红酒站在留声机旁手指跟着音乐打拍。如雨珠倾泻而下的连奏,美好的旋律中带有欠稳定的游移情感,主部主题明快而在欢笑的背后,是微微的不安和骚、动。大调的副部主题固然明朗,却也以缓慢的活动表示心态的不稳定。这是他专门为傅绍白挑的曲子,实在太符合傅绍白此时的表情,不得不承认老狐狸不是白叫的,算计民气的本领无人能出其右。

大夫皱一皱眉,“内里的不是你太太?”

“我晓得,以是想问你孩子是谁的。”傅绍白面冷心硬。

“别急,先听听我的前提。”蒋锦业抽纸巾擦洁净脸上的酒,面色不改,“我们本来的买卖稳定,u盘换你母亲的日记本和你父亲保险柜的钥匙,纪泽鹏两年前点着傅家的宅子就是为了找你爸爸的保险箱,可惜他太笨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我还能够奉告你纪泽鹏的致命缺点,包管你一击踢他出局逼他说出当年你父母遇害的本相。这笔买卖你赚大了,但是有个附加前提,你得和程知谨断得干清干净,今后不准再跟她有来往见面都不准。”

程知谨身子僵得短长,“不关你的事。”

“大夫,她如何样?”傅绍白将大夫堵在门口。

蒋锦业点点头,“我每天都会晨跑泅水,真比赛你还不必然能赢我。”

“我太太现在如何样?”压抑住冲动欣喜,他现在要包管绝对的沉着和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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