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院,邓子茂和邓母正要回家拿换洗衣服,邓父留在病院陪着儿媳妇林小茹。因为邓子茂精力怠倦,我们提出载他们一程,邓子茂很感激。
宋理闻言,眉头一跳:“有件事很奇特。”
白冥安他们赶到时,只看到我扶着大喘气的陈母,邓子茂焦心的找着:“人呢?”
这是一楼,他一跳出去,没多久就跑远了。
我翻了一个白眼,陈母那身材环境,等他汇集好证据,开庭审判又是好长的流程,担忧陈母不能撑到事情结束。
邓母泣不成声:“都是爸妈不好,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报应啊!”
邓母悲伤过后,仿佛变强了很多,拍拍儿子的手道:“这么多年了,除了陈学豪的葬礼,我都不敢去见她。送去的东西也都被原封不动退回,现在也是时候面对了。子茂啊,跟妈一起去邓家赎罪,要求陈母的谅解吧。”
客堂的窗帘都拉着,光芒暗淡,我不晓得开关在哪,只能摸黑往房间里走,边走边说:“阿姨,是我,前次借了您的伞,现在拿来还了,您在吗?”
宋理在一边道:“能够因为如许,于传远就对你挟恨在心。”
被宋理和邓母拉住,我趁机开口提及陈母的事:“于传远的题目能够稍后处理,现在最首要的是陈家那边,你们筹办如何做?”
邓子茂又懊悔又忸捏:“都是我不好,让爸妈为我操心,另有小茹……小茹和孩子遭到伤害也是因为我吗?”
她重重磕了几头,用力很大,额头很快就红肿,我想去拉被白冥安眼神禁止,又过了一会儿,白冥安表示我跟他出去,把空间留给她们。
我立即叫起来:“于传远,是于传远!白冥安,宋理,你们快来啊!”我想要去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狠狠推开,外头已经传来脚步声,他略一游移,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想要体味事情的颠末,最好的体例就是问当事人。
他闻声声音,转过甚,我瞥见他的脸,是于传远!
邓母泪流满面,直接跪下来。陈母略带病容的脸上模糊有些冲动:“对不起?这么多年,你连个面都不露,你儿子连学豪的葬礼都没插手,现在说对不起有甚么用!”
到了公墓门口,正都雅见白冥安朝外走来,宋理和我立即下车。
邓子茂搂着母亲,把哀告的目光投向我们。
我道:“你是说,脱手对于邓家的是于传远?”
我咽了咽口水,对于这类动人肺腑的场面,我一贯不善于对付。幸亏身边有两个遇事沉着的男人。
回到邓家,白冥安和宋理直接开门见山,当着邓子茂和邓母的面提起了当年的车祸,以及补偿金被于传远私吞的事情。
邓母打断我:“不管如何样,都是我的错、子茂的错,补偿金的事情我晓得了,真的没想到于状师会是如许的人,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她说着狠恶咳嗽起来,我忙安抚:“阿姨,不是的,邓子茂当年出过后大病一场,醒来就不记得了,邓阿姨也是为了庇护儿子,以是才……”
我跟陈母说了几句,看她情感稳定了些,这才跟着白冥安出去了。
我皱眉:“那就是说在林小茹肚子里捣蛋的是别的鬼,那会是谁教唆的呢?赵佳耦也说了,邓家人好,除了陈学豪的车祸,没有做过其他负苦衷。”
话说着,俄然外头听到一声撞击声,宋理和邓子茂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