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却只是微一挑了眉头,不慌稳定,含笑一声,“那么,顾明兰和金多金的性命呢?你是不是也不在乎?”

“皇上,您的手――”阿全出去,挥手将殿内的寺人宫女屏退,他行至榻前,定睛一望,便瞧见齐睿那只放在榻边的右手上,血红一片,上面有一大块的烧伤不说,还起了水泡,又被他用力压破了,流着血水。

“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姜琳琅听了,眉心一拧,看不出态度的在乎与否,“甚么事?”

轻衣微作怔愣,随后当即跟上。

见她面色煞白,没了沉着的模样,齐睿又是心疼又是气,“你看,你老是这般心软,除了我,你能对你身边任何人这般严峻在乎――那好啊,只要你留下,我能够不动她们。但是琳琅,你是我的底线,如果你不在,我会变成甚么样,做出甚么事情来,你能够想一想。”

齐睿一手挥开阿全给他撑的伞,一袭月白的长衫被雨水冲刷得褶皱狼狈,他疾步拜别。

“奴婢给您煎药去。”拭了拭眼泪,轻衣故作平静无事地出去给姜琳琅煎药。

“主子……”阿全肩膀一抖,还想说甚么,却被齐睿接下来冷厉严肃的一声“滚出去”给止住了。

他对她的执念太深,她越想抵挡逃离,他便越变得不择手腕,想方设法地威胁和对于她。

齐睿面庞阴鸷冷酷,对阿全的体贴和安慰充耳不闻,头发上的水珠落在他身上本就湿淋淋的衣服上,晕开更深的一层陈迹。

目光冷酷地望着二人,语气也凉淡,“何事鼓噪?”

“你留下,我就还是;你走,我是与不是,又有甚么意义。”齐睿说完,看了眼轻衣,“好好照顾你主子。”

后半夜,龙銮殿倒是出了事。

宫人们异口同声的哭求,叫姜琳琅一颗心揪着,像是被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喘不过气来。

姜琳琅目光清凌凌地望向她,“我不是甚么皇后,不必这么唤我。”

“出去。”终究,阿全提及姜琳琅,齐睿眸子一颤,随后暗涌活动,他抿紧了唇,冷冷地从唇齿间咬着这两个字。

“娘娘,求求您,去看看陛下吧!”他扑通一下给姜琳琅跪下,语气哀告,眼神诚心。

“……”

连续三个“主子”,若说不带负气恼羞的成分,阿全本身恐怕也不信。

“轻衣你让开!你大胆!皇上龙体要紧,你别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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