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一个无人的位置坐下,安幼鱼拿出纸巾擦拭筷子,递给林默,“刚才阿姨说的那些话,别放在心上,我信赖你。”

“比如说?”

“没人的时候…可、能够。”

这类话……

肮脏的心机?

听到动静,安幼鱼满脸迷惑地扭头看去,“你是在叫我吗?”

“没抱,就搂了一下肩。”

林默非常当真地点头,“没开打趣,当然用肮脏来描述不太合适,你是我的工具,工具之间做一些密切的行动很普通,毕竟处工具……”

林默笑了,“是吧?我也这么感觉。”

他二话不说,端起餐盘拉着安幼鱼转成分开。

林默:“……”

他抬起脚步,俄然想到了甚么,“对了,学弟,你刚才说你叫甚么名字?”

林默薄唇一勾,“对你,我确切存着肮脏的心机,不然,你觉得我刚才为甚么不辩驳?”

路游杞眼露鄙夷,“天涯那边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唉?”

路游杞笑容朴拙,眼底深处却模糊闪着倾慕。

越聊越偏。

久久没听到动静,安幼鱼下颚稍抬,贝齿咬着唇,弱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路是一步一步走的,鱼是一点一点诱的。

“奶名?甚么意义?”

“你是真狗啊!”

和他一起的王德发就要直白很多,他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少女,近在天涯的间隔下,那份绝美带来的打击力更强,更震惊。

不等林默把话说完,安幼鱼便出声打断,眸色中尽显闪躲之意。

“就算我是狗,也是一只密意的舔狗。”

安幼鱼玉唇微张,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你……”

王德发一抬头,“笑话,你也说了前人云,前人说的话和我有干系吗?我又没说!再说,建安风骨,魏武遗风乃是我辈曹…乃是我们这辈人的精力。”

闻言,王德发男生回过神来,仓猝收回目光,脸红得跟狗屁股一样。

安幼鱼低嗯了声,发丝讳饰住小半容颜,可还是能看出她这会儿的表情很不平静。

“我们是好…工具。”

打菜阿姨摇了点头,盛了满满一勺子红烧肉放入林默的餐盘中,“刷卡就算了,阿姨多嘴一句,轻易获得的就不珍惜,丫头,就算要处工具,也得矜持一些。”

“你是不是另有个奶名?”

顿时候,打菜阿姨满脸自闭,盯着林默看了好久,“长的还行,个子也还行,能考入夏北证明脑筋也能够……”

打菜阿姨看了林默一眼,“你咋下得去手的?”

说这话的时候,贰心中莫名涌出高傲感。

好歹也算是免费混了顿饭吃,该谢还是要谢的。

路游杞望着两人分开的方向好久好久,深深一叹,“学姐好美,这让我今后还如何找女朋友啊!”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一转,“游杞,不如我们和学长交个朋友?”

安幼鱼没有挣扎,也没有辩驳,低垂的脸颊却越来越红。

合法两人筹办起家之际,两名男生走了过来,说话的是一名戴着眼镜的瘦个子男生,肤色偏白,头发很长,眼中露着涉世不深的清澈…清澈的笨拙、

路游杞眼中闪着不甘,语气中充满着摸索之意,“你和学姐…是甚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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