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成心机。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当年神王坏我法身逼我以真身堕入这九叠深潭中监禁,落下禁制,还让那旋龟戴罪之身长年扼守入口。”
这贝壳比六门的大衣柜还要大,我站起来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方才到顶,两臂平伸还触不到壁,用力呼吸了几下感受倒也不憋闷,真独特。
另有,我是被谁抱着吗?
我呆愣愣地看着面前,蓝色的,是天空?
“呃,阿谁,奶奶,就是我一个火伴,个子挺高的一个帅小伙,不知我出去今后,阿谁,您见到没有?”我声音越来越低,大气不敢出。
啥?又要放血?!我恨不得抽本身几大嘴巴,此结果断不能说本身的血有奇效这一茬!
满身到处都痛……
为甚么听不到呼吸呢?我莫非死了?这就是灭亡的路?
“小火伴儿啊,是这仨吗?”渊波姑奶奶拿出一面小镜子往上一抛,镜子立在半空,里头显出了虎哥他们仨,正在绝壁百无聊赖。
“唉,啊?!”我慌了,“为甚么啊?”
“叫姑奶奶!”
可我欢畅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