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的说着,喉间干枯的有些痛,声音沙哑的短长,我都不晓得她是否能够听的见。

“娘,我这不是没事吗?不消去了!”

“为你讨回一个说法!”

我有些无法,垂下了眼睛。

悄悄的从碗中盛起一勺粥,放在嘴边悄悄的吹着。

“天儿,你要晓得。娘都是为了你好,是我之前他娇惯你了,现在,为了你,不管如何我都要狠下心了。”她和顺的说。

“天儿,你如何了?”她焦急的问,眼神中尽是孔殷,“你好不轻易醒过了的,如何能够说这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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