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秦丞相的脸也扭曲了一下,明锦明惠却心中暗笑,脸上一副挨训后的惨样,眸中却尽是笑意:“是,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随王妃分开。”

一张脸更是不能看了,半边脸肿的像猪头,唇角分裂,鲜血蹭的满脸都是,因为疼痛整张脸都有些扭曲,显得格外狰狞。

武王府就算不受天子待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爵位也在那摆着呢,她这个武王妃固然没有实权,却也比丞相的职位高那么半阶,秦丞相见着她不但没施礼,还如此冷言冷语,实乃大不敬。

嚎叫了一阵,最开端的那股疼劲儿垂垂适应下来,他扭曲着脸伸开嘴,几块碎裂的牙齿粘着血丝被吐了出来,然后他目露恨意的看着秦悠,含混道:“不知主子那里获咎了武王妃,让武王妃下如此重手?”

长随被按在地上仍不住的扑腾,可惜手脚被缚口不能言,只能孔殷又绝望的看着秦丞相的背影转角消逝不见,他还没从这类情感中反应过来,身上就挨了几脚。

一个长随罢了,没了再换一个就行,可关头秦悠这么做是在打他的脸面,秦悠是他的长辈,也是他手中的棋,竟然被一颗棋子威胁了,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秦丞相老脸又丢脸了几分,气愤的瞪着秦悠不吭声。

秦悠点点头,带着明锦明惠进了秦丞相的院子。

秦悠不紧不慢的笑道:“秦丞相经验的是,明锦,丞相府岂容你乱来,走吧,我们去别的地儿撒泼去。”

这些年甚么样差劲操行的人她没见地过,你故意放过别人不必然承情,缓过气来讲不定还要狠狠的抨击,这么一来还不如一竿子打死费事。

秦悠转头笑道:“是吗?本王妃还觉得秦丞相说的是我的丫头呢,那么不知秦丞相口中这个在丞相府撒泼的刁奴是谁?”

把他留在身边多年不过是看中了他的虔诚,也晓得他脑筋不太灵光,不灵光也有不灵光的好处,起码不会起其他的心机,现在看来今后还是得换个机警点的。

刚才还红光满面的长随这会儿狼狈的比乞丐都不如,发丝狼藉,衣衫不整,凡是暴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无缺的,要么是剐蹭的红痕,要么直接被扎的淌出一颗颗小血珠。

这类鸟气秦悠如果能忍下那就是古迹,当即想也不想的抬手一巴掌扇了畴昔,你家主子说这话小爷碍于面子不能抽他,抽你一个主子还用筹议吗窀?

秦悠轻笑一声:“哦,本王妃倒是不晓得,本来丞相府的主子竟都是这般求知若渴。”

“还不快去扶起来,吵吵嚷嚷一点端方都没有。”明惠就有点明白王妃的意义了,心中不由喟叹,王妃平时看起来笑眯眯的,但是一旦真的将她惹怒了,那绝对要让对方退一层皮下来才行啊。

几个保卫立时僵在那边不敢动了,武王妃这是要连他们也一齐清算了吗?

看来这个主子比他的亲孙女还首要啊,秦悠喟叹一声,回身就走,如果刚才秦丞相一出来能先问明启事,哪怕过后会怪她动手太狠她也不会如此让他下不来台。

“秦丞相客气了。”秦悠对付了一声,叹了口气,秦丞相已经认错,如果她再一走了之就有些说不畴昔了。

先不说他骄易的态度,单是这几句话就让秦悠肝火中烧,眼睛没辖的人都看得出来是谁在等谁,还恰好偶然候,妈蛋的没时候把小爷叫来干吗?当猴耍吗?另有这长随不过一个主子就敢这么个态度对她,足以见秦丞相多不把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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