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阴沉一笑,转头持续鞠问秦嫣:“秦二蜜斯,叨教你为何要推贤王妃下水?”

秦丞相心中愤怒,但他到底只是个旁听,没资格插手案子,这般行动已是不当,轻哼一声道:“老夫也只是担忧孙女的安危,就怕本相还没查出来又被人灭了口。”

秦嫣娇生惯养怎能没有脾气,一向被冤枉就有些压不住火气了,站起家横眉对峙:“底子我是我做的,我为甚么要承认?就算那几根发针是我的,在牢里呆了两天难保不会掉落,底子就是故意人用心栽赃小女,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小女,如何能让小女心折。”

那作为凶器的四支发针,恐怕秦嫣都健忘了,要不是当时需求在秦嫣头上取发针,她也不会重视到这点小细节。

实在要不是秦悠禁止,明锦明惠早就呵叱出声了,秦悠摆手表示两人稍安勿躁,眸光透过纱绢屏风饶有兴趣的盯着那一抹高大身影。

大理寺卿的黑脸已经转绿了,秦丞相皱眉冷喝一声:“嫣儿,重视态度,好好共同陈大人查案!”

他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停顿的,听的世人一愣一愣的。

成果可想而知,当然是没有找到,公堂上再次堕入一片争辩,秦嫣说本身不会武功,不会杀人,大理寺卿则说秦嫣是才女,只要认准穴道,在对方毫无防备之下到手也不是难事。

早在那人刚才笃定的说出秦嫣发针位置的时候她就明白大理寺卿的企图了,同时也感觉这位大理寺卿公然是个不拘一格的。

冰脸寂然的大理寺卿不由不测的偏头看了眼那扇百蝶穿花的屏风窠。

上面贤王府世人连声拥戴,乃至有尚书府的陪嫁丫头与主子豪情极深,早就急红了眼,恨不得下一刻就能瞥见凶手被碎尸万段。

这时贤王府上的一个嬷嬷也一拍大腿道:“老奴想起来了,当时武王妃与秦二蜜斯确切是伶仃走在前面的,奴婢觉得武王妃与秦二蜜斯姐妹二人有梯己话要说,便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武王妃一说老主子想起来。”

“秦相,成果出来了,可还需另请其他大夫过来再诊一遍?”大理寺卿冷言冷语的说,清楚带着讽刺之意。

这即是讽刺大理寺无能,连罪犯都看管不住。

“这位大人过目不忘察看入微,真是让本王妃大开眼界,想必常日藉此破过很多罪案吧?”秦悠涓滴不吝的夸奖。

秦悠躲在屏风后百无聊赖的打哈欠,连带着周宁

这么想着,秦悠风雅的走出屏风,供在场世人比对,对于普通后院贵女来讲这么做无疑自降身价,但她本人还是挺乐意参与这些事情的。

……

她除了刚到公堂以及方才送几人去现场查探的时候露了一会儿面,其他时候皆在屏风后,而此人连她头上珠花的款式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大理寺卿问他秦嫣刚被押入大牢的时候有几支发针,那已经是前天的事了,而此人还是能精确说出每一支发针的位置。

秦悠摆摆手,这时世人也都比对完了,武王妃的穿戴服饰与林戍说的分毫不差,就连贤王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我没有,是那两个死了的贱婢推得我,我是不谨慎撞到了贤王妃才致落水的,你休要再冤枉我。”秦嫣不耐烦的辩驳,声音锋利,秋水剪眸中爆出几根血丝,模样看起来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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