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军分兵扎寨,诸葛均嘴角不由绽起了一丝嘲笑,围三阙一么?这但是传播了两千多年的老套路了,在我诸葛均这里,可不好使!
诸葛均的目光从世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特地在严颜脸上逗留了半晌,然后说道:“标兵回报,袁术麾下大将扬奉孙坚所率三万雄师离南山已经不敷五十里,最迟明天中午就能杀到山城下了,别的,曹操部将夏候渊的三万雄师也来了,诸位都说说吧,这仗该如何打?”
一向进至间隔山城独一一箭之遥时,联军才渐渐停了下来。
目送黄盖与部将孙五前后率军拜别,孙坚再次命令:“传令,雄师于北门外安营!”
看到徂徕山城头上旗号如云,戟矛如林,数以千计的徐州军将士几近挤满城头,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式,孙坚俄然仰天大笑起来。
紧随狼头旗号以后呈现的是密密麻麻的羌军将士,先是身披重甲、手持大盾的甲士,然后是手持长戟、身披轻甲的锐士,再是手执短刃、身披葛衣的死士,前面另有杂兵、脚夫,从山城下一向延长到视野绝顶,接地连天,无穷无尽。
“老朽从不与人打赌。”严颜说完,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理睬诸葛均。
“老将军不说话,那就是以为水淹之策破不得曹袁喽?”诸葛均微微一笑,又道,“不如你我打个赌吧,如果破得曹袁联军,从今今后,老将军就得为我效力,如果破不得曹袁联军,则公子马上便放老将军去琅邪郡,如何?”
“徐州军诡计据坚城而守,倒真是自投绝境了。”老将黄盖点了点头,深觉得然道,“我军只需紧紧守住四门,徐州军外无救兵,内缺粮草,又能对峙几天呢?”
“这但是你说的,你如果说话不算数,今后兄弟都没得做,哼!”
孙坚捋了捋颔下乌黑如墨的长须,淡淡隧道:“我笑徐州小儿,固然有点小聪明,也很有武勇,以是才气够两次大败我军,明天乃至于还将杨将年斩于阵前,可他毕竟是个小儿,没读过甚么兵法,不晓得这个山城乃是绝地,死守徂徕山,便是自寻死路!”
阵旗开处,先是一队武卒呼喇喇地涌将出来,扎住了阵脚,旋即孙生数十骑将的簇拥下从阵中缓缓走出,傲然峙立。
徂徕山城头。
孙坚又向黄盖道:“你率本部五千人马,于徂徕山城南门外安营。”
夏候渊也叮咛部下安营扎寨,不过,他看着西边的小汶河,不知在想些甚么。
“你个笨伯,蠢驴,这叫围三阙一!”赵云这下逮住了机遇,边拍着周仓后胸勺,边训儿子似的训道,“源自孙子的‘围师必阙’,周仓,你真该读读兵法了。”
诸葛均俄然又问严颜道:“老将军,您觉得呢?”
次日中午,曹袁联军公然准期而至。
“诺!”黄盖揖了一揖,旋即打马走入阵中,点起本雄师奔南门去了。
“去你的。”周仓一把扒开赵云,恼羞成怒道,“我也想读兵法来着,何如不识字呀?我可不像你,出身士族,从小就有人教你识字。”
骑马跟随在他身边的黄盖皱了皱眉,不解隧道:“将军你笑甚么?”
梁习闻言也不与姜叙辩白,只是点头苦笑。
周仓道:“这有啥好说的?三公子如何说,我们就如何打!”
周仓却挠了挠头,不解隧道:“公孑,袁曹联军如何只围了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