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楞了楞,楞的时候还不短,楞了有一分钟,俄然勃然大怒,对商辛喊道:“我也想弄死你,我连牙都没有,我如何弄死你?”
金蟾玩命的吐气,肚子里咕的声鼓起一股气,朝着商辛顶了畴昔,这鼓气力量很大,愣是把商辛的脑袋给顶了出来,商辛都懵逼了,说好的忍耐呢?用看望的目光去看金蟾,就见金蟾本来金灿灿的身躯都发白了,大口喘气,喘的跟风箱一样。
“你……你碰到我上颚了,我受伤了,好疼,好疼……”
金蟾泪流满面:“我是一只金蟾,我不是毒蟾蜍,我没有毒啊,我弄不死你,你本身就不能撞井壁撞死一次吗?”
这句话把金蟾打击的不要不要的,带着哭音道:“我卡着呢,我卡着呢,我特码卡着呢……”
秦时月说着就要脱裤子,金蟾都惊了,甚么人呀都这是?另有没有点怜悯心了,我们在想体例呢,你觉得不想弄死他吗?本金蟾做不到啊,做不到你就往我俩身上撒尿,你的品德呢?你的知己呢?你……真是个傻逼。
金蟾也幽怨的看着商辛,井沿上的秦时月看到这一幕,怒不成遏,朝井里喊道:“你俩大眼瞪小眼的干啥呢?是找到亲人了吗?还是相亲来了?有点闲事吧,从速找死啊,要不然我往内里撒尿了……”
商辛一指金蟾道:“它固然没有牙,但它有舌头,很长的舌头。”
金蟾伸开了大嘴,商辛用力把头伸了出来,然后……金蟾闭嘴,在然后,商辛卡在他嗓子眼里了,卡在嗓子眼里的商辛还用力往里顶呢,金蟾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商辛能不能闷死不好说,但在商辛闷死之前,它就得先憋死!
金蟾眼泪汪汪的看着商辛:“你嗓子眼里堵个东西,降服一下给我看看。”
金蟾不哭了,对商辛道:“我感觉能够尝尝,你把脑袋伸出去。”
商辛懵逼了,不是,除了这个别例,还能有甚么体例?你没手,没脚,没牙,那真是一点威胁都没有,脑袋塞进你嘴里,让你闷死我吧,你还嫌我卡你嗓子眼了,你咋这么多事呢?就不能降服一下吗?
井沿上,秦时月和肖鱼看着这一幕,两人一脑袋的黑线,体例是有了,没法实施啊,金蟾弄不死商辛,这玩意咋整?特别是商辛,太不会说话了,你没死,快把金蟾给刺激死了,看着哇哇大哭的金蟾,秦时月又有了主张,眼睛一亮,伸头对商辛喊道:“小辛,你让金蟾把嘴张大,你把脑袋塞进他嘴里,闷死一次不就行了!”
金蟾一揣摩,对啊,我疼点算啥,他还得死呢,眼泪汪汪的对商辛道:“你说的有事理,来,我不喊疼了,我忍住!”
对啊,金蟾是没有牙的,咬死他是不实际的,商辛揣摩了下道:“那你掐死我?”
商辛落下来的很谨慎,他怕在把金蟾给弄伤了,可金蟾卡死了,脸又大,落脚的处所都没有,最后还是踩在金蟾的腮帮子站稳了,金蟾眸子子转动看着商辛:“你踩在我腮帮子上了。”
商辛无法道:“我撞不死的!”
商辛不说话了,嗓子眼里堵个东西的确是真难受,如果,我不往内里堵了呢?想到这,商辛对金蟾道:“我们在尝尝,我不用力往里顶了,往你腮帮子那边顶,你闭嘴,把我闷死行不可?”
商辛见秦时月解裤子也惊了,昂首朝秦时月喊道:“秦哥,你就别膈应人了,我在想体例呢,你快系上,你都不晓得金蟾的性别,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