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你还睡。”我迁怒似的揪住那条懒龙的耳朵,它正卷缩着身子,爪子紧紧抓扯着玄墨,睡得可香了。
“干吗?你还要杀了我不成。楼哥,就算我把天戳了大洞穴,你也舍不得杀我的,对吧?不过,哪有人告白还这么霸道的,你就不能说点人家爱听的话嘛。”我娇笑道。
“重楼,我还没气消呢。你干吗抱我?”我不消转头看也晓得,除了他,另有谁会这么霸道地与我同乘。
“哼……”“粉饰甚么?我是真替你欢畅,结婚的时候记得发帖子给我,我跟你喝个痛快!”景天大风雅方地拍了拍重楼的肩膀……这是第一次,重楼没有甩开他的手。
“咳……咳……不美意义,本大侠实在忍不住了。”是景天追了上来,他换了身洁净的云纹袍子,还是蓝色的,亦如天涯的那一抹,萧洒安闲!
重楼本日身着暗紫色的束身窄袖锦袍,足蹬黑貂皮靴,腰间系一条黑晶石宽约十指的纯色腰链,那魔兽式样的盘口更显得其人的不怒而威!发如焰!
“唉……红毛是去寻蚩尤遗骸的,你没瞧见前面有人抬着石棺吗?”这会儿,景天说道。
待我第二天凌晨醒来,倒是在颠簸的赶路中!“干吗?”我悄悄揉了揉眼睛,身子是被一双铁臂拥着的,看这景象,仿佛……我们在玄墨背上。舒悫鹉琻
“你这丫头……又咬本座。”不久后,溪水因重楼的肝火而出现冲天的水柱。“谁叫你这么欺负我?再说啦,万一其别人赶来瞥见,像甚么模样嘛!”我的小手拿了张洁净柔嫩的手帕,替他擦拭嘴角的血滴。
“你才错了呢。我们应当去河东道,沿河中府一起往东,先找阪泉或是去不远的泽州,按图阐发,那几处都应当是古翼州的所辖之地。”我辩驳道。
转眼间,我们已经到了河中府的上空,俯瞰众生,这座紧紧刻下赤色印记的都城在大唐的管理下欣欣茂发。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且物产丰富,小麦、棉花、苹果、板枣、酥梨、山查等等更是享誉中原。
“你最好记着本身说的话,有朝一日如果忏悔,本座定将……”我踮起脚,伸出白嫩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乘机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往脸上看,眼波传播,那红软的嘴唇微微上翘,明显轻嗔薄怒却透着撒娇的意味。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五环髻,先用黄色的细缎带装点其间,再将三对白玉雕镂成的五瓣花垂珠发钗摆列两鬓。
“哼……”“好啦,别活力。”我依偎在他怀中,偷笑道。
“怕甚么?本座又不会卖了你。”重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