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皇宫,去了恭亲王府,走在北京的大街上,很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受,一百年今后的北京,早就没有了如许的神韵儿。
“哎呦,唐大人严峻了,您现在不也是太前面前的红人嘛,这个主子但是比不了,毕竟主子现在有些事情上不能服侍太后……”
走了没多久,梅霜就说坐马车,如许会快一些,我听了她的建议,坐在马车上漫步了一会儿,便到了恭亲王的王府。
“大人是想给恭王爷写信吗?”梅霜看破了我的心机,问道。
“安公公这是发财了!”
不出一刻钟的时候,梅霜便带了纸笔返来,递给了我,“大人,给。”
可出乎我料想的,我第一次拜访便吃了闭门羹,守门的家仆说恭亲王身子不适,本日不见客。
我正为故国勾画着夸姣的蓝图,内里俄然传来一阵喧华声,这里是养心殿,谁敢在这里鼓噪呢?!
我把写好的信吹了吹,等笔迹干了以后,才折好递给了梅霜,“把这个送出来吧。”
不过,他越是不见我,就越是证明他的操行端方。
让八国联军见鬼去吧!
“好了,我另有事,就先归去了。”
“是,大人。”梅霜接过了信,朝着恭亲王府走去,交给了看门的小厮。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不动声色,毕竟我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想动他。
“大人,既然恭王爷身子不适,我们就先归去吧。”梅霜在我耳边,小声的提示。
莫非要效仿当年的刘备,要三顾茅庐?
我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实在是不甘心就如许分开,“梅霜,你去帮我找纸笔墨过来。”
我摸着本身的知己,我和兰儿走得近,只是为了能救亡图存,并没有其他的设法。
“甚么人这么不长眼睛!竟然敢撞本公公,不想活了吧!”
既然安德海有如许的设法,那别人呢,会不会也觉得我们之间有甚么。
只要思惟上达成了同一,那合作便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