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最首要的一点,迟泽是他迟一言的种,要打要骂只能他来,其别人敢插手就只能打断那只手,敢亮牙就掰断那颗牙。
黄家不知从那里传闻迟家气力大伤,决定对迟家脱手。
此时被迟泽群情的迟一言则躺在家属医堂,神采惨白,左臂齐根而断,断处只是草草包扎上一层白布,还在往外淌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将白布渗入。
他的身边围了一群人,撤除已经战死的大长老和女宿老外统统高层职员齐聚,他们面色乌青,有的惶恐,有的焦心,只因为一封从打进黄家内部探子那边传来的一封密信。
“失利了。”
断口处很疼,情感冲动导致本来缝上的伤口大面积崩开,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理睬。
“如何样?”
“很好,那就反击吧。”黄易疏忽尽力想提出定见的族长,大手一挥下了定论,“把重点主力放在那几个秘境,矿藏资本甚么的只是附加,留给小辈们刷实战经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