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感觉这主张倒也可行。因而,我俩清算了一下情感,强装平静地回到客堂。
“阿桂大人,两位位军机大人,实在对不住了。我家老爷叮咛过,在他返来之前,不能让各位大人分开。还请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再等半晌。”我鼓起勇气说道。
我思考半晌,想着既要能多筹些钱,又不能代价太高吓跑买家,便说道:“客长,这瓶子少说也值二百两银子,不过现在环境特别,您若至心想要,一百五十两银子拿走,就当是为山东百姓做份善事了。”
不一会儿,便有几个路人围了过来,对着摊位上的物件指指导点。一个身着绸缎的中年男人拿起那只青花瓷瓶,细心打量着,问道:“这瓶子,你筹算卖多少银子?”
“阿桂大人,几位军机大人,一起驰驱辛苦了。我家老爷去宫里谢恩,很快就返来。这期间,小的们必然好好接待各位大人。”我满脸堆笑,给阿桂等人添茶。
阿桂他们进门就宣读了圣旨,刘墉谢过皇恩以后就把阿桂他们请到了客堂待茶,随后就让张成盘点银子数量。当张成盘点完厥后到我跟前悄悄说道:“四老爷,这银子和圣旨上的数量不对,圣旨上说的是一万两,可这实际数量是两万两。”
人群中一个墨客模样的年青人眼睛一亮,走上前说道:“这书画确切不错,只是我一介墨客,没甚么银子,你看这五十两银子如何?”
张成也豁出去了,说道:“大人,我们也是受命行事。若大人非要分开,就从我们身上踏畴昔吧。”
我们就如许一件一件地售卖着家中的物件,每卖出一件,心中便多一分欣喜,也多一分对山东百姓的牵挂。跟着时候的推移,摊位上的东西越来越少,而我们筹集到的银子也垂垂多了起来。可刘墉还是感觉不敷,他想着,必然要再想体例多筹些钱,好让山东的百姓能早日度过难关。
我和张成面面相觑,内心都犯起了嘀咕。这但是军机大臣啊,常日里在朝堂上威风八面,现在要把他们锁在府里,这事儿的确不敢设想。可刘墉的号令又不能不听,我俩只能硬着头皮筹议对策。
太阳垂垂西斜,我们的摊位也差未几卖空了。我和张成清算好东西,带着筹集到的银子,满心等候地回到家中,想着从速把这些钱交给刘墉,让他能尽快安排送往山东,帮忙那些正在饱受水灾之苦的百姓。
阿桂等人被我们的行动气得不轻,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嘴里不断地谩骂着。我和张成则紧紧守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让刘安去做!刘安既是皇亲国戚,又是四品武官。到时候,只不过受皇上告诫几句罢了!”刘墉轻描淡写地说道。
张成手脚敏捷地在街边支起一个简易摊位,谨慎翼翼地把一件件物品摆放整齐。我拿起一件成色上好的青花瓷瓶,悄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心中尽是不舍。这瓶子在刘家多年,承载着无数回想,可现在为了山东的灾情,也只能忍痛割爱。
我内心“格登”一下,忙解释道:“大人放心,我家老爷向来行事慎重,定是有要事向皇上禀明。大人一起劳累,不如在此稍作歇息,咀嚼一下我家老爷收藏的好茶。”
因而,阿桂便进宫去见了乾隆。见到乾隆后,阿桂假装诚心肠说道:“陛下!原大学士刘统勋的夫人去世,刘墉因停止丧事而缺银两!陛下不如追封刘统勋夫报酬诰命夫人,赏刘墉一万两银子让其回家奔丧,这也能表现出陛下皇恩浩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