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小时吧,秦亦恒就结束了,在我的影象里,他很少这么快完事过。完过后,他并没有去洗濯,而是靠着床头半躺半坐,把我揽进怀里,点了一支烟。
“圆圆,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秦亦恒说着,俄然毫无前兆地覆上了我的唇,行动反面顺,但也说不上多卤莽,起码比起刚才恨不得活撕了我的态度要好很多。
好久,秦亦恒俄然紧了紧手,把我抱得紧了些。他沉沉地叹了口气,我觉得他要说甚么,他却好半晌都没开口。
我悄悄将眼睛展开一条缝,谨慎翼翼地打量他。他正眯着眼睛,目光落在我脸上,像是在看我,又像是没瞥见我,仿佛在入迷。
“不要!求你不要如许!”我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气味不稳地要求,“不要伤到孩子!”
除了认命,我还能如何样?跟秦亦恒冒死?他动动小拇指,我就会死得非常惨痛,更何况,我爸我妈还被秦亦恒捏在手里,我就是抵挡,都没有底气。
我不晓得安安是如何对秦亦恒说的,会让他误觉得安安喜好陶志奇,进而变成安安被我抢了男人,愤而跳楼,但是这个认知在秦亦恒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了,除非安安醒来,亲口奉告他事情的原委,不然,秦亦恒绝对不会信赖我。
可秦亦恒是谁呀?秦大爷是我能抵挡得了的么?就是在我身强体壮的时候,他想强要我都跟玩似的,更何况现在我被孕期反应折磨得形销骨立,衰弱非常?
他把尾音拖得很长,营建出一种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阴寒之气,而后,他才缓声一笑,漫不经心肠说:“我能让展睿栽一个跟头,就能让他栽第二个,惹火了我,让全部展氏消逝,也不是甚么难事!”
“你跟踪我?!”我已经出离气愤了,大吼着骂道,“秦亦恒,你过分度了!”
疼,冷,阴深的惊骇与绝望交叉而来,就像一张巨网,将我兜头兜脸地挡住,缠得死紧,我几近要透不过气来。
秦亦恒眯着眼睛,邪邪地勾了勾嘴角,森然道:“不想打掉是吗?好啊!那就不打。”
我没再吱声,不耐烦地往下缩了些,躺平了,冷冷地说:“我累了,如果没甚么事情的话,我想睡一觉。”
“真的?”秦亦恒挑眉,一脸思疑。
我战战兢兢地等着宣/判,不料,挺长时候畴昔了,秦亦恒竟然动都没动。
我皱了皱眉头,妊妇最不能闻二手烟,秦亦恒这是想要直接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吗?那还不如刚才卤莽点,给我个痛快,也给孩子个痛快。
他很等闲就制住了我的双手,只用了一只手,就把我两只手摁得死紧,我底子没有挣扎的余地。他用膝盖顶开我的腿,把我的腿分开,一只手在我上面卤莽地揉了几下。
我下认识捂住肚子,错愕地挣扎:“不成以!不准动我的孩子!”
“我如果不跟踪你,如何会晓得你要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秦亦恒咧着一口森白的牙齿,笑得非常阴狠,“嫁人能够,先把孩子打掉。固然这孩子我并不想要,但也不能让我秦亦恒的孩子去喊内里的野男人爸爸!”
秦亦恒抽了半支烟,偏过甚看了我一眼,见我正不适地皱着眉头,闷闷地将烟掐灭。
认识到这一点,我顿时丧失了浑身的力量,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直挺挺的跟具尸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