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就便多嘴问了一句,不巧问出了某件小趣事来。
韩晗陪笑两声,果然站到中间,捏起肩来。
客堂里踱着小碎步,哼着离京梨园里频繁开演的调子,刚找到那么点身材唱腔,扈从兼管家兼保护队长阿大急仓促跑了来,按捺不住的欢乐,人未到先闻其声,咋咋呼呼。
“少奶奶?”韩晗扒拉着茶杯盖,一时候倒是健忘了本身已经娶了媳妇,没有反应过来。
“娘子,我刚听阿大说你来了,正要出去迎你呢,不愧是将门世家,这脚力可比为夫快很多了……”
“夫君的意义是我不过来你就不担忧了?”
太守府火线是升堂问案之处,这后院则是平常糊口场合,倒是不忌讳女子入堂。
整座平华山,实际上并不缺这些东西,毕竟是南魏最为悠长的一座大岳,历代天子有空没空都要赐一大堆“仁义礼智信”的牌匾。并且历代出类拔萃的文人骚人多有题字,眼下这件事在宋就眼里,临时也就当作了例行公事了罢。
扯了半天闲话,韩晗也不忘提示道:“现在胭脂郡这边也不平稳,反倒是离京那边更要安然一些。一来两家有几辈人的运营,秘闻自不消说,守望互助也要便利很多,二来各种权势纵横交叉,几近牵一发而动满身,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蠢到不讲结果的脱手……”顿了顿,韩晗手上行动垂垂缓了下来,“胭脂郡这里,统统权势都是一穷二白,能够说是颠覆了重新来,为了占有更大好处,必定有一番绞杀,娘子这时候过来,我真有些担忧。”
阿大缩了缩脖颈,垂着头不敢接话。
阿大愣了一下,看到公子的行动,忙转头去看,少奶奶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外,眼看就要抬步出去了。
韩晗呆了半晌,柔声道:“怎会呢。”
韩晗愣了一下,搭在娘子肩上的手背微凉,倒是娘子葱葱玉手已经贴在他略有些粗糙的手上,悄悄摩挲着虎口因为握剑磨出来的老茧,柔声道,“来之前,家里跟我说过很多,都跟夫君你说的大同小异,絮儿晓得他们是担忧我,可自从结婚以来,絮儿都没如何陪过夫君,自打夫君到这胭脂郡上任,絮儿就筹算跟你一起来。真好,夫君没有觉着絮儿是累坠呢。”
杜柯临走时苦口婆心说的事情,都没有产生。当然中间倒有自称南魏礼部的官员抬着猪头上山来,当着他的面跳了一段大神,顺带赐了一大块鎏金牌匾。
韩晗挤着笑来,上前就要去握自家媳妇的小手,天然是被躲开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