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松。”

昨晚她喊打喊杀动静闹的那么大,这寺里怕是有很多人都闻声声响,就算她内心晓得是司无颜杀的人,可如果司无颜被抓,细问之下不免会把她的身份给泄漏出去。司无颜那厮既然敢如此放肆,在她夫君眼皮子底下杀人,还嫁祸给她,不就是仗着本身明面上不会撕破脸,也不敢把他给捅出去。

不过回想一下,昨晚累是累了点,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对人家搂搂抱抱的,不是无耻是甚么。”

“夫君……轻一点。”

纪宁昨晚耗损那么大努力,现在想气也气不起来。

幸亏她从小练武,身材好,骨头也软,如果换做那些常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大蜜斯,别说持续那么长时候,就是那随便一样姿式,都受不了。

思及此,纪宁倒是淡然很多,朝翠荷道,“这事你措置的不错,快带我去见见那丫环。”

“首辅大人身边那蒙面女子想来就是那施夫人,咦?不都传闻那施夫人貌丑凶暴,可你看那施夫人如此窈窕的身姿以及出尘的气质,哪怕蒙着面也能让人感受定然是个清丽脱俗的女子,如何样都和貌丑凶暴挨不上半点干系。”

“你无耻。”

“哼,我才不会让你伤害我家夫人。”

“你,你耍赖。”

两人正情义绵绵你侬我侬,门别传来一个惶恐的叫声,“大人,夫人,不好了,出命案了。”

她跟他夫君不一样,她只是个小官,并且仗着的是宫中的恩宠,靠的是皇权,被朝野高低如何骂都没干系。而他夫君六首出身,是天下间读书人和为官者的表率,在士林间口碑很好,无人不交口奖饰,名声万不能有污。退一万步,就算今后情势有变,以他夫君在朝中的资格和天下间读书民气中的影响力,陛下就算想要动他夫君也得顾忌士林清议,以是清名对他夫君来讲,极其首要。

整整大半夜,她都没歇息过。

纪宁见自家夫君把那小丫环吓得魂都没了,微叹口气安慰,“罢罢,这丫环也是护主心切,夫君就不要和她计算了。”

早晨过夜的香客除了施墨一行人,就只剩王蜜斯另有那司无颜以及两个作贩子模样打扮的男人和几个侍从。

“你才耍赖。”

一旁的纪宁见状也是无语,这俩丫头,思惟……不是普通的歪啊。

房门开后,清清瞧见跟在翠荷身后的蒙着面纱的纪宁,猜想她应当就是那恶名远播的施夫人,从速擦了一把眼泪,站起来指着纪宁咬牙切齿道,“施夫人,你真是好狠的心,我家蜜斯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狠心的杀了我家蜜斯。我……我和你拼了。”清清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朝纪宁扑过来。

施墨安抚,“委曲娘子了。”

纪宁撇过脸,“人家不跟夫君说话了。”

施墨从出去后,便一向不动声色察看着那丫环清清,听她把话说完,神采阴晴不定冷冷道,“好大的胆量,竟敢歪曲到本官夫人头上来,还妄图威胁本官,本官夫人岂是你能随便歪曲的。来人,将她收押,酷刑拷问,看她是受何人教唆,又有甚么图谋。”

结婚这些年,她家夫君向来都是坐怀稳定,哪怕之前几次的鱼水之欢,都有条不紊循序渐进深浅有律,若不是太体味自家夫君,她都思疑他是欢场上的熟行。

可现在,她家夫君昔日的明智淡定再也不见踪迹,把她抱到床上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压着她霸道的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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