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虑到她的身子,他真恨不得顿时把她狠狠压在身下。

纪宁才想着谅解她夫君不计算昨晚的事,一闻声这话,内心又不爽起来。

也难怪会如此,她虽自幼习武,但毕竟出身帝王家,身娇肉贵的,那皮肤嫩的跟刚剥壳的鸡蛋一样,昨晚施墨那样没个轻重的对她一早晨也没安息不说,还各种姿式,天然就留下这些大小不一的陈迹。

口里嘴硬那样说,实在还不是想让她夫君哄哄她。

想不到她夫君平时那样的一本端庄,竟然还会做出这类事。

施墨怕她不吃,一向等她把粥给吞下去后才松开。

“人家浑身都疼。”她红着脸娇嗔。

“可也不是这么个管法,哪有还没说几句话就打的,还把人家弄得一身伤。”纪宁说着抬起手臂让他看昨晚留在本身身上的罪证。

哼哼两声,算是无声的抗议。

纪宁此次默不出声了。

神采虽不如何都雅,手中的行动却和顺的很。

纪宁坐在他身上,拍动手一脸得逞的贼笑,“昨晚夫君绑了我一夜,今晚就委曲夫君也被绑一夜喽,谁叫我们是伉俪,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夫君你说是不是。”

施墨拦腰抱起她,回身就把她死死压在床上,近间隔的谛视着她,“现在跟夫君告饶还来得及。”

没穿衣服的纪宁身子本来凉飕飕的,不过她夫君怀里倒是暖和的很,再加上她夫君的手,在她皮肤上像是火炭似的。

他舀了一勺粥,放入口中,然后倾身往纪宁唇畔覆盖上去,嘴对着嘴把粥送入她口里。

纪宁舔了舔还残留着她夫君气味的嘴唇,垂着眼睑低声道,“不消了。”

可让纪宁绝望的是,她没有等来她夫君哄人的话不说,反倒是闻声走出去的脚步声。

不让他吃点瘪,他还真觉得本身就那样好欺负。

被她夫君那样欺负了一夜,纪宁内心若说没有怨气是假的。

施墨闻言皱眉,从速大步往纪宁房中走去。

纪宁撇嘴,“我是那么没骨气的人么。”

躺在床上的纪宁闻声脚步声,她耳朵灵,一听那熟谙的脚步声就晓得是她夫君,从速拿被子蒙住头,不想去理睬他。

哼,必然是被别的女人给迷住了,以是就不再把她放在眼里内心。

她觉得是香姨,不满的嘀咕,“我不是说了我不吃了吗,我要睡觉不要来打搅我。”

本来还板着脸的施墨,现在面色也不由变得温和很多,内心固然明晓得她是用心的,也想铁石心肠的不筹算再放纵她,可一闻声她那娇嗔不已的语气和那张尽是无辜不幸的小脸,就再也狠不下心。

她有两项技术是施墨没法抵当的,一是哭,二是撒娇。

施墨走畴昔,“这是你最爱的八宝粥,来,为夫喂你喝。”

她一贯就是吃软不吃硬。

纪宁脸颊一红,香姨都听到了?

唇齿不但充满着粥的味道,还尽是她夫君的气味,这类吃法,她倒是不感觉恶心,反而谨慎脏扑通扑通跳个不断。

“今后你如果再混闹,为夫就像昨晚一样打你屁股。”施墨一边擦着药,还不忘对她进里手教。

施墨伸手把她捞在怀里,也不容她抵挡,拿着药给她身上抹了起来。

纪宁也是女人,小性子必定是有的,她就是一想起昨晚的事内心就不舒坦,再加上身上疼,就更加感觉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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