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楼是专门做金饰的。
趁着她和店家还价还价的工夫,姚俪去了隔壁的银楼。
店小二翻了个白眼:“收,但要看货好不好。如果那些家里传了好几代,都发黑的银子,我们店可不要!”
她这话,说的那店小二神采一黑,吃紧扯着掌柜的袖子说道。
掌柜咬了咬牙,用力将一根簪子掰断,鲜明看到那中间的色彩不对。
店小二哼了一声:“就你,也想见我们掌柜的?你有银子吗?我们掌柜的是你这类土包子随随便便能见的?”
别看董老三平时闷声不吭,可反应却很快,直接一拳下去,把店小二打蒙了。
“你做甚么?想打谁?”
肖氏筹算给婆婆做一身厚袄子,然后再给男人做一身好一点的外套。
姚俪扫了他一眼:“我算是明白为甚么这家店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了。有你如许的伴计,这店还没关门,都是店主烧了高香了。”
说着,姚俪俄然进步了音量。
“你这农妇好不讲事理,平白无端地诬赖人做甚么?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店小二看到董老三那魁伟的身材,立马就缩了归去。
门帘被翻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看到店里站着三个客人,顿时面露欣喜。
掌柜感受遭到了欺侮,脸都气得涨红了。
但架不住肖氏的劝说,最后还是同意了。
“这些簪子看起来和其他簪子并没有分歧之处,可见这个作假的人技术不低,并且很体味掌柜你的风俗和伎俩。要不然,假货摆在这儿这么久,你如何能够一向没发明呢?”
姚俪跳下牛车,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臀部。
“竟然真的有题目!但是如何能够……”
店小二慌了神,冲到姚俪面前,伸手就要推她。
“你慌甚么?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是不是我妹子说中了,你内心有鬼?我本来就看你不对劲,必定是你小子从中作妖。”
姚俪见掌柜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抿了抿唇,开口问道。
“我、我……”
“有客人来了?不晓得三位想要买甚么?镯子?簪子?还是银锁?鄙店甚么都有。”
放在最内里的几个是普通的,没甚么题目。可靠内里的那些,却较着有题目。
肖氏对这县城很熟谙,拉着姚俪热忱地先容着,没一会儿,一行人就走到了一家卖布的铺子前。
本来站在二人身后的董老三一下子蹿了出去,那速率快得,跟只兔子一样,一眨眼就把店小二制住了。
姚俪仓猝叫住了车夫。
“你就是掌柜?”
姚俪眉头略松,上前两步。
掌柜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