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统统世家大族和世家宫妃承担天子的肝火。
皇后苦笑,她是真的悔怨了。
但是,恰好她的运气太不好了。
四皇子也是有周岁宴的。
“主子是想……”弄琴一愣,随即恍然道。
皇后垂下眼睑,沉默了半晌,俄然跪地叩首,额头与空中相击,收回清脆的声音,抬开端,猩红的赤色黏在白净的额头上,非常惊心动魄。
翌日。
皇后既然都这么说了,这是铁了心想自请废后了!
难怪这几日礼部的人,整天在面前闲逛,欲言又止。
侍书一脸惭愧,道,“奴婢无能,临时没有密查到甚么。”
明景帝又想到三女儿内疚敬爱的模样,叹了口气,亲身磨墨,提笔写下圣旨。
明景帝一愣,放下了手里的朱笔,许是被皇后的断交给惊了半晌,这才想起,本来四皇子还没有赐名。
说到底,皇后前前后后所做的统统事情,都是浸淫后宫多年的女人都做过的事,算计来算计去,只为了给本身、给本身的孩子谋得一个好出息。
就凭着那点后宫算计,如何拼得过绝对的权力?
苏之婉把玩动手里的一串桃木手串,挑眉道,“可晓得是因为甚么?”
孙嬷嬷挥退了替皇后打扮打扮的宫女,手拿玉钗,亲身给皇后绾发。
手串是李承泽送给她的,只是在皇城街边买的小玩意儿。
皇后回绝了任何宫人的陪侍。
皇后那里敢怨这高高在上的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