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房，莫瑶见扮装师阿k穿戴粉红瘦腿裤扭着小蛮腰翩翩而来。她拍了拍阿k肩膀，遂听得一声娇媚又粗旷的“哎喃”。莫瑶轻咳：“阿k啊，问你个事。”
“怪我咯？”莫瑶反问，没等他答复，就进门和店东说：“要一个黑巧克力味和高兴果味的。”
“干吗叫我全名。怪吓人的。再说，你和莫航可比我过分很多。”
“能和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人天长地久是一种福分，但我和他没这福分。”莫瑶捻灭烟头，缓缓呼出最后一口烟：“你也没有。”
“嗯？”
“官方答案。”
“哦，首要的是味道。”莫瑶把这句话研磨后迟缓地说出来，莫名地就带了层含混。
“凡事都有因果。”
周耀燃跟着莫瑶走到十字路口，还真瞥见一家冰激凌店，店面小小的，传出温和的音乐。
“看到门口这条粉笔线了么？当中的部分恍惚了，有人出去过。”她快步进屋。这严峻的氛围让周耀燃也没多想，迈步跟了出来。
“不消谁奉告我。我不傻，感受得出。你跑去当战地拍照师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你们如果在一起，他能放你去干这个？你又离得开他？”
“巧克力。”
“那你‘守身如玉’的因是甚么？”
“你倒是很喜好冷眼旁观这一套。”莫瑶认出周耀燃，走到他跟前。
“不，我找的就是你。啊，陪我聊一会儿吧。”小伙儿又攀上她的小臂。
“你冰激凌吃不吃？”
周耀燃垂眉看她，黑夜里她的眼睛也会发亮：“那你‘如狼似虎’的因又是甚么？”
“你要不傻还这么一而再再而三被艺术挂男人骗？”
周耀燃在她翻找的当口环顾她的旅店房间，除了她摆在桌上的电脑，别的原封未动，拎起行李随时就能撤。他复又看地上那条她画的粉笔线，对她战地拍照师的身份有了新的体味。
“看上他这幅好身板了，就怕兴趣分歧，白搭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