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现在李三笑这个贱人竟然还向他要好处,常青山不由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当然,学院向来公私清楚,三万锭下品官银就作为嘉奖吧……”
卢竹峰看着李三笑的目光变的非常的阴冷了起来,他纵横定州多年,精打细算,从未有过得胜,本日却被李三笑狠狠的坑了一把,心中的烦闷可想而知。
本来二人是小声私聊,只要相互能够闻声,但李三笑却俄然拔高了声音,让常青山一时错愕不及。
卢竹峰肥嘟嘟的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山中城朝天宗的分堂一年的红利额可不在少数,这倒是算了,堂堂朝天宗还不在乎这些官银,但首要的是本日朝天宗在世人面前大大失了颜面,严肃扫地。
此人太贱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啊,阿谁常长老啊,我们大昌府现在就交租。”
“哈哈……”
“哼,老夫当然说话算话!”卢竹峰脸上闪过一道不甘之意,肉痛的道。
紧接着卢竹峰便看到了黑布的右下角刺目标“谭修”二字,并且上面另有绿色的官印为证。
常青山的话还没有说完,李三笑便迫不及待的大声道:“多谢二长老嘉奖三万锭下品官银!”
不一会儿,崔明府便取来三十锭金灿灿的中品官银,看了一眼卢竹峰,非常不甘的递向李三笑。
不过任谁也不信赖李三笑有三万锭下品官银,三万锭下品官银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量,都顶的上一其中小型权势一年的开消了。
固然说李三笑以三万锭下品官银租下了这处所,山中山学院是吃了亏。但李三笑最起码是山中山学院的学院,如此一来山中山学院大要上的面子算是赚足了,如许便能够变向的震慑群雄,不怕别的权势不交租了。
山中山和朝天宗相争,没想到却让李三笑从中钻了空子,占了大便宜,成了最大的赢家。朝天宗的分堂这么大,又处在山中城的黄金地段,将来随便做点买卖,官银天然是大把大把的“哗啦啦”往口袋里流。
李三笑被看的浑身不安闲,暗道:“麻了个巴子的,这龟孙子莫非是冲着小爷来的?”
“既然如许,那就费事卢长老取官银吧!”李三笑将黑布随风摆了摆,招摇道。
卢竹峰气的咬牙切齿,但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肝火,大声道:“崔明府,取三万锭下品官银来!”
如果换做别的人欠了李三笑官银,卢竹峰还大有回旋的余地,实在不可将那人逐出朝天宗便能够了,但是现在恰好是谭修,大长老谭思聪的孙子,他也不敢私行做主。
贱人!
“好,你看清楚了!”李三笑嘴角噙着一抹招牌式的欠揍笑容,从手上的七宝乾坤戒中取出一块黑布。
“阿谁李三笑啊,你……”常青山暗中抹了把盗汗,想提示一下李三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不要耍把戏。
抗租这件事是朝天宗引发的,现在各大权势纷繁又开端交租,偶然是在朝天宗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当然李三笑等得就是卢竹峰这句话,只是李三笑没想到卢竹峰会将官银减少到三万锭,本来李三笑还筹办用全数产业拼一把呢,谁想到功德却本身奉上门来了。
“哈哈,既然卢师弟没有贰言,我们山中山学院也没有贰言,那么从本日起这处所恐怕得改名字喽!”常青山眉开眼笑的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