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儿阿福?”
“二蜜斯,有人手持雪海玉佩要进我们绣庄。”
“哦呵呵呵呵,不怕,我晓得你在说你的白哥哥,我也常常这么骂他呢,说那么多肉麻的话干甚么,真是臭不要脸。”
马车在偏僻的处所停下,三人下了马车,在他们面前不远处摆放着很多染缸,四周横七竖八用木架挂着很多染好的布。
爱纯和毓裳走到马车前,看着面前这辆宽广崇高的马车,爱纯冲动地手舞足蹈了会儿,这时,有人从内里撩开门帘,沉着地盯着她。
朵巧儿哭丧着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被阿福扶起来,她捂住哭花的脸,叫着:“我要去找爹爹,呜呜呜……”然后回身泪奔。
“朵家二蜜斯朵巧儿。”朵巧儿比爱纯高一些,还用心扬了扬下颌以示鄙视。
“你看,那些人都和我一样乘着马车进县里,一下车就直奔绸缎商店和摊铺。那边那几个,除了穿戴方面和本地人有辨别外,你看他们与摊主交换仿佛有些困难,应当是口音分歧。另有路上那些,嘴角含笑,目光四周张望,神情充满了猎奇和愉悦,就差手里捧个拍照机,他们应当是第一次来这里。”发明毓裳一向落在她身上未曾移开的目光,爱纯笑容滞了滞,问:“如何了?”
“哈!算你狠!但是过目不忘总得过目吧,你又是从哪看来的呢?”
爱纯拍拍景峰的肩膀,笑道:“本来景峰大人办起事来还是很有才气哒嘛!”
她说得理所当然,听着她喊白哥哥爱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抖抖身子,拉着毓裳来做挡箭牌。
大船载着马车沿着西南边向行驶,上了陆地,从黄道门分开,马车一起奔向缈河县,爱纯醒来时撩开前面的窗帘,只见过往行人络绎不断,街道吊挂着各色绸缎,看得人目炫狼籍。
白兰地:“还不睡?黑眼圈都比眼睛大了。”
爱纯:“不怕,他那种冰块人,对甚么都不感兴趣,你当他是雕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