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贱人!”爱纯喷他一脸口水。
“对于贱人自有贱招,嘿嘿嘿……”
爱纯猛地一划,费音的裤裆中间裂开一大个口儿。
“……陶,陶月长得标致,又很喜好操琴,那天我把她带到没人的处所跟她说,书院春季大典期近,我想找她和我一起下台弹奏,让她放学在琴房后等我,我要伶仃教诲她,她听后很欢畅一向用力地点头,我又跟她说,机遇可贵,这是我跟她之间的奥妙,不能奉告其他门生,她还是个孩子,教员说甚么她就做甚么,哪会想那么多……啊啊啊!”
走到费音面前,爱纯手持钳子在他腹下摇摆着,嘴角挂着阴冷的笑,说:“横着割好还是竖着割好?”
“忘歌大人,你说归隐林里真的有鬼吗?”
“混蛋,禽(qinshou)兽!像你这类人底子不值得任何谅解!”爱纯举起两只手,手指间都是银针,费音瞳孔猛张,瞪着眼睛就被吓晕畴昔。
“嗯?你是不是想起甚么?”
“我说,我说……我在教她们练琴的时候,看着她们一个个新鲜柔滑,就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斑斓花朵,我就,我就忍不住去摸……女侠,这是男人都有的普通反应啊。”
爱纯鄙弃地笑笑,气场分毫不输,道一句:“你告我?我上头有人!”
“……在琴房后见到陶月,我一下子就镇静了。我扑畴昔,用事前筹办的抹布堵住她的嘴,再把她按倒在井口上,强,强(qj)奸了……啊啊啊啊啊啊!”
爱纯把他嘴里的东西扯出来,说:“老诚恳实交代,你上课时如何对待你的女门生?”
“让阿杰阿易此中一个陪你出来。”
“甚么书啊?”
“没有。”
“不是很喜好幼女么?画像上那么多人体图你应当很享用吧?”爱纯把剪刀搁在他头顶,“卡擦”一声,费音吓得盗汗眼泪直流。
“能出去再说吧贱男人!”
“恶魔?这个恶魔就住在你内心!”爱纯抓住他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它本能够在琴弦上抚弄出美好的曲声,你却把它送进暗中,我奉告你,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你所谓的普通反应,你内心是扭曲几近变态的,你不但玷辱了本身的音乐,还能够在孩子影象深处留下污点,我悔恨任何一个在孩子身高低手的罪犯,每小我平生最夸姣的本该就是他的童年,你们这类人没有权力去粉碎它!”
“唔,唔唔……”
“费音现在在哪?”
“上个月旬日,有人在琴房后的井里发明她的尸身,尸检记录上说她是淹死的,阿谁井口很高,一个六岁的女孩如何能够爬上去?就算让她爬上去,为何尸身捞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也没穿?费音,她是不是你杀的?”
爱纯扯掉他嘴里的布,抹一把额头的汗,说:“跟你废话这么多,老娘都累了,干脆来个了断吧。最后的机遇,你是如何害死陶月的?”
“猜到了,李余男没有记录男孩曾被性(xingqin)侵,女孩必定也不会写。”
费音被堵住了嘴,只能惶恐地唔唔乱叫。
“你说甚么?”
“不是,不是的……我是不谨慎,我没抓稳……我不想杀她啊……”
“剪点头发用得着叫成如许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哦,对,你不是男人,因为你很快就不是男人了。”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女侠,放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