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的嫂子第二天又来了,手里拿着柱子统统的手续。
“当然了。”
老高也想着这事呢,周东民这两天真的是洗心革面了,每次有捐献的活动也都会主动插手,可老天如何就在这个时候跟他开了这么大的打趣了呢?
“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就查不了信息;低保手册,没有手册就查不到档案;救治手册,另有开低保金的存折,总之统统跟低保有关的都得拿去。”老高答到。
“好,我往好了想,但愿高主任你说的都是对的,我还能给我家小树挣来上大学,另有娶媳妇的钱。”周东民笑着说。
柱子嫂子可精得很,听了老高的话顿时又问道:“那身份证和低保手册我能了解,可这救治手册和存折拿去干啥?”
“可不是吗,这傻柱子,本身偷偷把钱取了,必定又是偷着买好吃的了。”柱子的嫂子持续扯着瞎话。
“是吗?”
老高比来社区的事情特别的忙,特别是区里来要查抄,老高为了这事一向走不开,也就让夏桂兰没事的时候,多去照顾一下周东民。
“可不是吗,我们如何能不管他呢,我们也没少搭钱,就是他太能花了。”
老高一向安抚着周东民,直到很晚才回了家。
第二天,老高午休的时候去了方大勇的店,把周东民的事跟方大勇说了一下,方大勇一听谢春丽那两天只是看店,神采也缓了很多,“他有病就得好好治,如果钱不敷啥的我也能帮着点,毕竟他也是小树的亲爸。”
“本来是如许的,我还觉得他一向没领低保金呢,以是才饿得总半夜敲别人家的门,哭着喊着要吃的,我还觉得你不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了呢,本来他手里有钱啊。”老高假装开着打趣。
方大勇一向点着头。
在老高的安排下,周东民的小饭店由谢春丽临时照顾着,而他则住进了中间病院,等候着进一步的查抄成果。
存折就是这点好,上边的记录都有,一目了然,谁也没体例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