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怪刘唐、吴用几人,也是无用,反而粉碎相互之间干系,实在不划算得很。
只是碍于晁盖的名誉,朱贵也不好抹他面子,干脆也当作没有瞧见。
眼下梁山到底如何?
“咦?倒是个不一样的财主,只是他为何叫托塔天王呢?”刘黑子又问道。
杜迁一听这话,止住脚步,笑着道:“朱贵哥哥前去接晁天王上山,武松兄弟不如与我同去?”
……
刘黑子泥腿子出身,对财主之类的,本能有些冲突,加上心中只要林冲,其别人再大名气,他都没啥感受。
朱贵假装不认得,阮氏三雄见到朱贵,也是讪讪,不晓得如何开口,更不敢胡乱开口。
朱贵见到领头之人,那托塔天王晁盖,还真是一副豪杰气势。
他一早便将动静通报上山,等这群豪杰用过饭,便会带他们上山。
此人连鬼神都不害怕,艺高人大胆,当真是个响铛铛的豪杰豪杰。”
前面有个路过和尚,教村民凿个青石宝塔镇在溪边上,说是把鬼都赶到东溪村。
本日为义气二字,终究落到这步地步,还真是唏嘘恼火。
晁盖一听这话,悬着的一颗心,突然安稳很多,到嘴边的话,考虑一番后,毕竟没有急着说出来。
杜迁点头,道:“也好,我们在船埠等着便是。”
杜迁哈哈大笑,道:“除晁天王上山,听闻有一个墨客名叫吴用,一个道人名唤公孙胜,另有阮氏三雄、赤发鬼刘唐等人。”
“喔?晁保正日子清闲,何故于此?”武松眉头一皱,不由地问道。
“这晁盖天王,还真是个义气无双的豪杰!”刘黑子顿时咧嘴大笑,看来这晁盖很对刘黑子胃口。
晁盖敢作敢为,加上脾气豪放,实在博取很多江湖名誉。
晁盖一行人,此番在旅店正用吃食,晁盖一行人,都是气象万千。
两人并肩走出,唯独留下吴用几人。
想他仗义分散,常日里舞刀弄枪,为人豪放,此次劫下生辰纲,成果被人追杀,连祖业都被丢下,可谓丧失惨痛。
他扭过甚,见吴用几人还在一旁吃喝,下认识起家,凑到朱贵耳畔,轻声道:“朱贵兄弟,还请到店外一叙,晁盖有两三句话请教。”
在他身后,还跟着阮氏三雄。
杜迁望了一眼水泊,见无船只而来,耐着性子道:“那晁盖是个讲义气的,住在济州郓城东溪村,要知郓城县东门外有东溪、西溪两个村,中间隔着一条大溪。传说西溪村常常闹鬼,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另有哪些人?”武松顿时了然,下认识问道。
晁盖心中也是打鼓,最怕内部不稳,只是眼下,他已无第二条路,只要先上山再说,至于其他,唯有容后再议。
“好!”
晁天王?
换做之前,朱贵必定要一一扣问。
只是,过往听闻梁山头人,乃是王伦,没想到眼下换了头人,畴昔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
杜迁嘿嘿一笑,道:“黑子,这晁盖天王,名誉不小,只是你不晓得罢了。刘大善那种蠢材,岂能与晁盖比拟。”
晁盖六尺五六身材,三十二几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里顶青纱万字巾,掩映着穿心红一点儿,上身穿一领白布衫,腰系一条绢搭膊,上面青白袅脚多耳麻鞋,双目炯炯放光,端得一身正气。
“也好,只是那晁盖天王,乃是东溪村保正,还是个大财主,他日子过得清闲,何故要上我们梁山?”武松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