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世人看得一阵心惊肉跳,他们晓得这是洪教头杀招,如果被击中,林冲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等好技艺,怪不得能做八十万禁军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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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柴大官人喝采,贰心中肝火更甚。
“林冲仁义之辈,不然便不是受这点小伤了。”
洪教头大吃一惊,瞪圆眼睛,始料不及,他千万没想到,会死在本身的毒镖下,嘴角鲜血当即变得乌黑。
柴府,宴席开启。
往昔,他是柴大官人面前的红人,现在柴大官人,对这林冲刮目相看,近乎言听计从。
旁观之人,全都替林冲捏把汗。
“林教头,本日宴会氛围热烈,我这会酒劲上身,也不要等酒宴以后。现在我们就比上一场,也给诸位来客助扫兴!你意下如何!”
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吃个酒都不得安生。
“洪教头,点到为止便可,不必再比。”柴进说这话,也是给他找个台阶,不忍心看着他颜面扫地。
“这是?”
洪教头落败,心有不甘,只觉柴进嘲笑他自不量力,自负心严峻受伤。
洪教头早已杀红眼,那里还听得进劝,满脑筋的声音都在说:杀死林冲!
八尺长枪枪如同一条活生银龙,围在洪教头身边,时隐时现,仿佛能在瞬息间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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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洪教头不由分辩,将手中长棍挥动,一边亮招儿,一边向林冲快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