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管家,大事不妙!梁山的山贼杀来,他们到处杀人啊,嚷嚷着说,要找您呢。”
两女顿时眉开眼笑,纷繁伸谢,一时之间,态度更显凑趣奉承,恨不得都粘上钱友德。
商队摆布,有三五百壮仆护送,在领头的位置,竟然另有上百官军护送。
“当然是庇护我啊!”钱友德气得大吼一声。
“哎呀,大爷,你吓到奴家了。”
正想着的工夫,马车俄然愣住,半晌没有动静。
“呜呜呜呜,我好惊骇,我要回家。”
钱友德懒得废话,顺手将帘子一关,嘴里骂骂咧咧的。
“只可惜,父亲的大仇,还没有报!”钱友德很有些愤恨地说道,他端起酒杯,恶狠狠地说道,“林冲,你这狗贼,总有一天,我会挖出你的心肝,砍下你的脑袋,祭奠我的父亲!”
“大爷,我们还不想不死啊。”
钱友德顺手从怀中取出两个银元宝,一人塞一个,道:“来,拿去零花。”
他一个管家,做到这个份上,只怕是祖坟都要冒青烟,舒畅得要死。
年纪悄悄,他一个白身,连府尹见到他,都要称兄道弟,这类报酬,天底下另有几人能具有?
“禀告钱管家,前面路上有棵树倒了。前面的人,正要去看看。”一名仆人说道。
钱友德嘿嘿一笑,全部马车内,都是女人的胭脂香,他夸下海口道:“两位美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此次多亏我那府尹兄长互助,让我有银子为两位可儿赎买身子。
“喔!让他们从速的,这一起上不能迟误,如果出不对,你们都要不利。”钱友德耀武扬威地说道。
这一颦一笑,扭怩娇媚,瞅着钱友德心花怒放,他抬手一抓,将她抱入怀中。
“大爷,带我们走吧?我们如果被山贼抓住,必定会很惨的。”粉衣女子说道。
……
一旁女子吓得尖叫:“钱友德杀人啦!”
钱友德脸上泛着红晕,只感觉日子过得跟神仙一样。
商队的最火线,另有两架广大马车,此中一架马车中,安插得极其豪华,马车内里铺着上的白狐外相,中间放着红木茶几,两侧另有暗格子,内里放着各种小吃食。
秋高气爽,云淡风轻。
等回到东京,我就给你们买个小院子,到时候我们一起高兴度日,你们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大爷不会虐待你们的。”
钱友德拿起铜镜,一扫而过,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你们做得很好。”
“啊……”
钱友德反手一个耳光,抽在粉衣女子脸上,脸孔狰狞隧道:“叫甚么叫?老子还没死呢!都给我闭嘴!诚恳在车里呆着。”
钱友德贼笑道:“嘿嘿,这酒水那里有美人的嘴巴好喝。”
钱友德猛地从腰间抽出短刀,吼道:“再不扮装,捅死你们两个!到时候就说是山贼所为,谁又晓得?”
至于老子现在的糊口?这特么的才是人生啊!
粉衣女子转过身,抱着钱友德道:“此去东都城,我们两姐妹人生地不熟,今后自个出息,都跟大爷牵涉,您莫要将我们两人卖了呀。”
“大爷,酒好喝吗?”穿戴粉衣女子娇滴滴地问道。
每日吃喝玩乐,另有各种美人作伴,要风的风,要雨的雨,若不是高太尉催促,他恨不得在郓城过上一年半载。
骡子拉着车,车上装着一个个大木箱子,用厚厚的草绳捆绑。
钱友德眉开眼笑,只感觉比老头子活得萧洒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