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一愣,转而哈哈大笑,道:“刘知寨,你放心,此番你建功,只要花荣真的是幕后凶手,你的功绩天然逃不了!至于请功一事,这算不得甚么大事!你必定乃是首功。”
黄信看了一眼那侍女,没有急着回话。
这厮还真是个官迷,不过黄信是无所谓的,他在青州职位安定,很得慕容大人看重,即便是吃下这刘高的银钱,不过是到青州随便说两句,又算甚么呢?
“都监,如果花荣真的定罪,那花荣妹子,一旦送入官妓,还请黄都监安排安排,让我去做第一个客人!”
夜色已深,星月点点,这倒春寒,倒是有几分短长。
真是人生欢愉事,便是本日啊。
既撤除这宦海不对于之人,又拿别人头,做升官发财的踏脚石。
娘的!
“嘶~~~”
刘高大吃一惊,不由赞道:“黄都监,真的是诸葛孔明活着,竟然刹时晓得刘某心中设法!刘某佩服佩服。”
“行了!说吧,你筹算做甚么?尽管说来。”黄信挺直脊背,神采淡淡道。
黄信不置可否,快步而出,等走出屋子,心中嘲笑:“这等无耻之徒,的确丢尽当官的脸面!我与此等混账为伍,的确屈辱我镇三山的威名。”
这话一出,刘高脸都笑烂了,那叫一个高兴畅快。
刘高一下子便将此中两个送到他的面前,瞧动手腕纯熟,只怕不是第一次用了。
动动嘴皮子罢了,没有任何不好的代价,何乐而不为?
一念至此,黄信端起酒杯,笑着道:“刘知寨,此番抓获凶手,你是有大功绩的。待到青州以后,鞠问明白,以我所想,慕容大人定有夸奖。”
“那就却之不恭啦!”黄信哈哈大笑道。
等屋内,只剩下两人。
“唉!那花荣倒是如何想的?好好的知寨不做,偏要跟那些山中强盗勾连?”黄信心中迷惑,倒是用心道,“都说那花荣勾连梁山,你收到的函件,当真是那宋江送来的?”
慕容大人嚷嚷着要寻凶手,这下子找到真凶,他也好有所交代。
好你个牲口狗日的。
每小我有自个的路,管他何为。
刘高道:“宋江说,他乃是亲眼所见,说林冲放过慕容玄,花荣却一箭射死!”
刘高点头,心中拿定主张,环顾摆布,悄悄拍鼓掌。
偏要做第一个,那女子只怕还是个未婚女子,竟然生出这等心机,即便是老油条的黄信,现在,心中也是瞧他不起。
黄信奇特道:“慕容玄乃是花荣所杀?那宋江真的这般说?”
黄信扭头一看,倒是一个年青女子,身材高挑,五官精美,皮肤白嫩,现在正低垂着头,一脸羞怯,还真是一个好皮郛。
瞅着则漫天繁星,明日想必是个好天呢。
“此人没甚么本领,又幸亏乡间欺行霸市,贪赃枉法,却也是个乱行法度,无所不为的混账!”黄信心中瞧不上,他技艺高强,若真的提及来,还是更看重那花荣一些。
这一桌子怕是有两百两纹银,还真是大手笔啊!
刘高翻开绸缎,顿时暴露一盘子银子,他腆着脸,凑趣道:“黄都监,一点小小意义,不成敬意,还请都监莫要嫌弃,拿做茶水钱罢了。”
全部屋内,现在只剩下黄信、刘高,以及刘唐的个别亲信侍女还在。
“刘知寨,那我们还是早些安息,明日一早,备好人马,这护送一事,那是千万不能草率啊!”黄信不想在听,当即起家,筹算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