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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久不疑有他,急吼吼地拉着浑家,道:“娘子,那黑厮包裹中,恐有大钱啊!”
“咚!”的一声。
崔久等了半晌,见正主返来,堆着笑道:“哥哥再不返来,小弟都要心哥哥去了。”
李逵扫了一眼,桌子上饭盛一大碗,另有三四个菜,放着一壶酒,抬手一摸,还热乎乎的。
李逵浑然不在乎,又将朴刀一放,大咧咧道:“你那娘子如何打得如此之狠,你这男人做甚么的?”
害得他不得不跑,真是撞了鬼了。
李逵肚子一股邪气,返来找娘,走得累了,下河洗个脸,不知如何的,便见上游有个黑乎乎的球流滴下来。
“劳烦了!”李逵有了防备,说话之间,也是淡淡的。
胖娘们却道:“方才有都头、衙役来,说有个杀人的歹人,不会是刚才那厮吧!”
“他.....他....看我长得美,要玷辱我。”
这会又累又饿,五脏庙都要翻天了。
“你也是个没胆量的货品。便是连自家娘子,也护持不好。”李逵说话直接,当场开嘲。
崔久难堪地摸了摸头,道:“我如果跟哥哥这般强健,我也敢上,好歹那人没有效强!”
这黑脸男人不是旁人,恰是李逵,听到这娘们这话,嘴巴一咧,脱口而出:“你放屁,长得这么丑,便是俺铁牛看了都要呕吐,你这是说的谎话。”
前面还瞅见县衙的人,李逵只好一起跑到这边,筹算早晨再去寻老娘。
崔久拗不过浑家,他顺手接过一贯钱,心中也是欢乐,只是做一顿饭,真是划算的买卖啊。
胖妇人伸脱手,来回翻动,喃喃道:“方才那壮汉,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说是燕燕的意义,这如果把黑厮拿下,我们便发财了。干,这夜色渐深,谁又晓得呢。”
“这位兄弟,还请进屋来坐,家宅捡漏,非常寒伧。”崔久笑着说道。
“宋江哥哥奉告俺,下山以后,千万不成粗心,本日吃了一个亏,莫不是此人家,倒是一伙害人的吧?”李逵心中警铃高文,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李逵在后脚根听着,倒是听得不逼真,晓得的那佳耦二人,嘀嘀咕咕好一阵子,不晓得商讨甚么东西。
“你疯了吧!如果让他晓得,岂不是要垮台。”胖妇人低声斥责,“莫要胡乱惹事,不是说了,让你把那些东西丢了吗!”
“娘子,这黑脸男人是个有钱人,只是做顿饭,便给出一贯钱,脱手如此豪阔风雅。他那包裹,方才放在桌子上,有硬物声音,我打赌多年,那点声音,岂会听不得?”崔久凑到她耳畔,“内里必然是金银之物,如果我们一把弄下,眼下便要入夜,到时候将他运到后山,那边有个深水潭,到时候推他出来,权当作酒后出错,落入水中,那金银之物,以我来看,绝对有二百两起步。”
“我去前面逛逛,饭好了便喊我。”李逵将承担一提,便是出了屋子。
胖娘一见来人,心中发怯,想着方才男人的狠辣,没好气隧道:“你找别人去吧,我脸都肿了,如何做饭啊。”
“你当我是猪呢?跟你一样笨拙?”胖妇人没好气地臭骂。
崔久好不轻易拿了银子,瞧着这壮汉有些心慌,道:“客人你找别家吧!对不住了。”
“那猪一样的娘们,定然是在扯谎话,如果然的要轻浮,岂会罢休?”李逵嘀咕两句,心中起了几分思疑。